,一遍一遍的喚著自己。後來離宮,她也一直為了自己的目標在奮鬥,在累的時候為自己捏肩,在自己受到委屈的時候挺身而出,從來沒有想過,其實她自己,是一個比傾珂更加脆弱的女孩子。
這個愛哭的女孩子,如今依舊紅著眼眶,訴說著對自己的疼惜。
“傻丫頭,別動不動就哭,一點都不好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麼?放心吧,這次等我回去安頓好一切,就帶你回宮享清福去,到時候把子鳶也帶上一起。咱們明目張膽的花君滄墨的錢去四處遊玩。”略帶調笑的話語,故意為了輕鬆氣氛而為,卻不想碧凝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嚇了傾珂一跳。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炙熱的太陽當空,面具人身上的衣衫都汗溼了大半,傾珂叫大家停下休息一下再走。
這次回程,那幾個屬下也跟著他們一道,人數上升,隊伍也壯觀了不少。這一停下,那些人有序的開始巡查四周的環境。
有些時候,傾珂覺得自己很幸運。最初有碧凝和子鳶兩個丫頭跟著自己,後來又有君滄墨和胡娜護著自己,現在身邊多了個無條件寵溺自己的面具人。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面具人遞來兩隻水壺,一隻給碧凝,一隻遞給傾珂。傾珂喝了幾口,依舊是那個獨特的涼茶味道,自從那次之後,面具人總是給她一個人喝這種不一樣的涼茶。喝著喝著倒也習慣了,沒有當初那般覺得味道怪異。
中途,碧凝說要去上個茅房,傾珂點頭同意,這荒山野嶺的,又有自己人仔細的巡查過,倒也不會有危險。碧凝去到很遠的一處草叢之後。傾珂繼續喝著涼茶,一邊喝一邊讚歎味道比以前好。
面具人在她身旁蹲下,白色的袍子落在地上蕩起點點灰塵。
“這個女孩子不善,你多留意些。”這是一句提醒,傾珂被一口涼茶嗆到,咳嗽起來,面具人抬手拍著她的背脊,為她順氣。
過了好一會兒,傾珂才黑著一張臉,瞪了眼面具人:“你太多疑了。她對於我來說就像妹妹一樣,怎麼會有壞心思。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還不清楚麼。”
傾珂是個執著的人,認定的事情很難有所改變,更加不喜歡有人來反駁她的認知。
況且,碧凝這丫頭是什麼樣,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在她看來,面具人純粹是多疑,只因為碧凝是君滄墨派來跟在她身邊的,所以有些不待見罷了。
與君滄墨的約定,傾珂還找不到機會與面具人說。她知道面具人一直以來都恨君滄墨,而這種恨意來自哪裡她完全不清楚,所以也不敢輕易的說出自己的決定,害怕弄巧成拙。
她想等到祭祀之後,再與他說清楚一切。
傾珂說得肯定決絕,面具人也不再與她爭執,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碧凝消失的方向,只看見一堆青色的雜草。
很快,一行人再次啟程,傾珂因為面具人那話搞得心情有些不悅,一直繃著一張臉,碧凝在一旁看的疑惑,便開口問她為何不高興。
傾珂訕訕的回答:“沒什麼,那個傢伙招惹我了,我打算今天一句話也不要跟他說。”
碧凝‘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捂著小嘴,眉眼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她本就生得清秀可愛,這樣笑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傾珂見她笑得開心,忍不住開口調戲她:“我記得碧凝今年該滿十六歲了吧,也到了該許個婆家的時候了,不如我幫你……”
“小姐你又開奴婢的玩笑。”傾珂見她小臉嬌紅,心情愉悅了不少。忍不住又開始調笑這個可愛的丫頭。一路上歡歌笑語,好不快活。
回到南疆的第一件事,傾珂便去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見到她也是有些吃驚。
薩奇長老正在神樹下打坐,看到傾珂的突然出現,微微吃驚之後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