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去,花閉月等了片刻,璧宿卻悻悻然地回來了,花閉月有些好奇道:“怎麼,他不幫我?”
璧宿微笑,搖頭道:“師兄方才說,既然你有事相求,為何不自己親自去找他?委實沒有半點誠意。”
聽聞此言,花閉月咬了咬牙道:“我這就去親自找他!”
璧宿瞧著她的背影,只見她穿著男子的儒衫,越發襯出她身姿的嬌柔,她束著墨髮,在路上施施然走過,分明是在行走,卻有種寧逸的美,不由瞧得怔怔出神。
忽然,聽聞身旁有人道:“看來我來的是不是時候。”
璧宿回過頭來,見是玉流觴,立刻不悄地冷哼一聲。
玉流觴側著頭,並未理會他的神情,目光望著遠處,輕輕嘆息了一聲:“蕭琛想要與月牙兒成婚,不過若是他知道月牙兒身旁多了一個我的存在,不知道會不會遷怒於月牙兒?”
璧宿立刻譏諷道:“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原來你這麼沒擔當。”
玉流觴沉默 一會,用清澈溫雅的聲音道:“你說的不錯,看來要與他好好商議一番。”
璧宿見玉流觴居然順著自己的意思去了,不由得心中更是鄙夷,忍不住冷冷地道:“你要如何與他商量?就說你替月牙兒看病時,見她寒毒發作,可憐難耐,你顧及朋友情誼,不忍他的未婚妻受難,趁著她昏迷不醒之時,犧牲自己純陽之身,替蕭琛行了夫妻之事?”
此時,璧宿似乎有些危言聳聽,但從某種意義上說,當日玉流觴確是這麼做的,於是他眼中的鄙夷更甚。
玉流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道:“閣下爐火中燒,小心不舉!”
璧宿眉眼安然,卻自有一種睥睨傲氣:“當庸醫是要遭到雷劈的!”
“瞧不出閣下原來是位雷公!”玉流觴清冷地道。
“你說錯了,我大師兄擅長用雷,在下擅用風術。”言訖一道黑色冷風從璧宿的衣袖揮出,正向玉流觴面頰襲出,玉流觴立刻中後倒退兩步,閃了過去,轉眼音便將數支銀針取出,身體一旋飛快起身!
“且慢,此地是玄劍門,要打出去打!”璧宿沉聲道。
“正好,我也有此意!”
於是,兩人幾個縱身躍出玄劍門,尋個地方私鬥去了!
花閉月順著小徑緩緩來到後院最寧靜的角落。
枝繁葉茂的榆樹與白衣俊美的男子彷彿與喧囂的塵世隔絕!
東方閔正懶洋洋躺在石頭上曬著太陽,像他這種隨時都可以看到玄劍門掌門的人物,沒必要在大壽之時前去湊熱鬧。
雖然他只出現了一會兒,便被人稱兄道弟地按著喝酒。
北方人性子耿直,喜歡以酒會友,若是不喝就是不給屋面,然而東方閔偏偏是個不勝酒力的,尋了個藉口為到此地避風頭,剛翻了身,正看到一個修長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刺眼的陽光晃花他的眼睛,他眯了眯眸子,忽然失去平衡,半個身子落在了石下,一片花花草草被他壓的慘不忍睹。
花閉月正等著了坐起來,然而等了半晌,那邊只嗯了一聲。
然後,又是久久沒有動靜,花閉月瞧著男子不禁莞爾,原來璧宿口中所說的東方閔有些與往日不同,不是別的,原來是這男子居然有些醉了!
“喂,東方閔,你怎麼樣?”
東方閔半眯起眸子,慢慢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慢慢才可以理解花閉月所說的每一個字,瞥一眼自己身上,無奈笑道:“嗯……我無妨的!我只是出來吹吹風,不小心就睡著了!”
花閉月挑了挑眉:“璧宿剛才說的你聽清楚沒有?”
他卻擺了擺手道:“嗯,我知道你來找我做什麼?”所以不必多說了!
此刻,花閉月坐在他身旁,儒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