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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父瞧瞧。”

白蘇自然是喜笑顏開的應了,顧連州在一側卻有些氣悶,敢情他好不容易說一回軟話,就這麼被無視了。

後續之咸池劫16

晚間的大宴顧連州和白蘇不曾參加,鎮國公宴請了政陽城中所有權貴,他們無不以接到鎮國公的宴帖為榮,這是其一,還有便是這幾日城中到處都是流言,傳說顧連州尚留血脈,其風姿不在連州公子之下,眾人也就巴巴的趕過來瞧瞧。

是以,即便再緊要的事情,也無一人缺席,尚未到酉時,各府的馬車都已經紛紛到達鎮國公府。

月色如水,幾乎不用點燈籠都能夠視物,在這城中,還沒有能勞動鎮國公親自迎接的人,所有賓客均由管家迎接,由小廝或侍婢引領過去。

而早已經在宴廳的顧氏子孫們,也就自然而然的接下了待客的活兒,而顧子之甚是擅長人際交往,不一會兒,但凡到場的人都與他多多少少客套了幾句,然而,今時不同往日,顧子之也察覺到了這些人對他的態度有一絲微妙的變化。

這便是人情冷暖,他們知道鎮國公的嫡孫回來了,顧子之基本是沒有做上顧氏族長的希望,但這事兒也不一定,所以他們便本著不得罪的態度相對,那自然是比不得發自肺腑的殷勤。

顧子之看著不一會兒便被權貴們包圍在中央的顧翛,那一襲玄袍,俊美絕倫的面上始終帶著疏離的微笑,顯得不卑不亢,也不曾有晉身貴族的自傲,如此的風姿翩然,如此的老練,哪裡像是生長在深山的?

依顧子之所想,顧翛若是不是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一旦他這等容貌在何處出現,立刻便會有風聲傳出,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宴會還未開始,顧子之覺得很是氣悶,便到庭院中去透透氣,月色甚好,他沿著小徑緩步向前走,吹著晚間涼風,將他心中的浮躁之氣散去了不少,他暗惱自己如此沉不住,並且在心中警告自己,謀大事者,便是要做到不動聲色,他最佩服的人中無一不是如此,顧連州,顧風華,寧溫。。。。。。

想到這裡,顧子之驀地一驚,是了,顧翛是顧連州的親生兒子,是顧風華的親侄兒,又怎麼會是一個好打發的角色?玉即便被埋在土石之中,依舊是玉啊他慶幸自己及早覺悟了,否則自己一直以這個心態去面對顧翛,早晚會死無葬身之地。

顧子之雖然從小就被眾星拱月,但他也同樣是生活在爾虞我詐的大氏族,所以這一次受的打擊雖然比一般人大了些,卻也很快就清醒過來。

站了一會兒,顧子之覺得差不多是時候該回去了,正要轉身之時,便聽見樹叢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待他呵斥,緊接著便有一人道,“那顧公子真真不愧是顧連州的嫡子,那風采氣度,頗有乃父遺風,唉,當年的尚京六公子,死了其三,其餘三人,一個做了萬人之上的天子,那風采自非是任何人都能瞧見,一人日日守著墳墓枯坐,有人靠近方圓十丈便不由分說的刀劍相向,鬧的現在其所到之處人人退避三舍,另一人從風/流花花公子變成了妻管嚴。。。。。。”

另一人慢悠悠的道,“顧公子是風采非凡,只可惜了連州公子,為了那個女人而死,終了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哦?此話怎講?”那人連忙問道。

顧子之也是神色一凝,側耳仔細傾聽。

只聽他壓低聲音道,“前幾日我在福緣客棧喝酒,見著顧大公子了,可隨後我又見著一個少年和一個娃娃,奇的是,這兩位的面相居然與顧大公子有七八分相象而且,我隱約聽見那少年說,是來尋大兄。而客棧掌櫃稱這兩位是他主子家的公子,福緣客棧的主人是誰啊?沈汴這個中蹊蹺,你可能看出一二?”

那人恍然大悟,“你是說白氏在白虎門沒有被燒死,還帶著孩子改嫁給了沈汴,之後又生了兩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