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日飛掙扎地說:“我最近正值唱片宣傳期,很忙的。”
“誰曉得我會不會失足從屋頂上跌下來。”她用著迂迴戰術。
“你沒事跑到屋頂上幹什麼?”他覺得她可真能扯。
“看看風景啦,聽聽小鳥唱歌,享受一下日光浴。”紫琥珀愈說愈覺得這主意不錯。
“你可以在草坪上做這些事。”
“這主意不錯,可是庭院的大樹雜亂不堪,又沒人幫我修剪,看起來好不協調哦!”
“打電話叫園藝師傅來修剪,順便將草皮修整齊一點。”上官日飛非常得意地說著。
紫琥珀唇角一勾,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說:“第一,我這裡沒電話;第二,你認為鎮上有人敢替鬼屋修剪樹木嗎?”
他真是愚蠢的單細胞生物,她想。
上官日飛愣了一下,當初為了保持這幢老房子的安寧,所以沒有裝設電話,現在倒成了一項缺失,而且從超市那些人的眼光得知,敢來鬼屋工作的意願是零。
“這……可是……嗯!我有通告要趕。”這是好藉口,他相當滿意自己的反應。
紫琥珀可不想放過他這個免費傭工。“無所謂,白天歸我,晚上你自行安排。”
她的意思是你晚上怕鬼,那就白天來幫忙,至於唱片宣傳的廣告就到晚上,看她為他設想得多周到。
“哇!你比土匪還惡質。”她真存心拖垮他。
“還在努力當中。”她臉不紅氣不喘地說。
“真服了你。”遇上這女人,除了豎起白旗投降他想不出什麼法子。
“開始工作嘍!”紫琥珀神采奕奕地喊著。
上官日飛就這樣提著乾淨的水,肩扛著一枝掃把胸前掛著清潔劑頭上綁著可笑的頭巾,開始他清潔工的第一天。
一名身著深寶藍色勁裝的女子,一頭淺棕色的短髮俐落地披放。大刺剌地直走到櫃檯前,帥氣地把墨鏡往上一推,露出一張五官突出的臉,一看就知道她是混血兒。
“關頎在幾樓?”她冷漠地問。
櫃檯服務員打量她一會兒,見她一副惟我獨尊的囂張模樣,不太愛搭理,用著敷衍的態度說:“請問找總裁有什麼事?”
“沒事不能夠找他嗎?”她冷漠中透著不耐煩。
服務員皮笑肉不笑地客氣地說:“總裁很忙,如果你沒事先預約,請下次再來。”
真大牌!連我都敢阻隔,看我怎麼整你。她由胸前口袋掏出一本證件。
“國際刑警,有案件希望他協助調查。”
服務員一見到警徽,立刻撥電話通知總裁的秘書,並請她上去總裁辦公室。
總裁秘書趕緊向關頎報告服務檯的通知,這時門被用力推開,關頎一見到來人就示意秘書出去,秘書狐疑地看看她,滿腹不解地走出去。
“怎麼有空到臺灣,美國的罪犯全捉光了?”
“身為國際刑警的一分子,當然有事才來。”關翊把手擱在老哥肩上。
關頎把她的手撥掉,他還是無法接受女性的碰觸,即使是長得像男孩子的親妹妹。
“老哥,你的毛病癒來愈嚴重了。”身為他的妹妹,她豈會不知道他的怪症。
“你不會是想來聊聊我的毛病吧?”關頎已習慣和女人保持距離。
“你有沒有想過看心理醫生?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他可是他們關家推一的男了。
關頎露出為難的表情,“看過,但醫生也找不出方法治療。”
“怎麼你會有女性過敏症呢?真叫人想不透,”關翊心想,他們關家沒人有這毛病啊。
“我比你更難接受。”
從小關頎對女孩子就沒什麼好感,老師特別安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