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日翔大吼著,似在對上天控訴心中他的不平。
關翊哭了,為他的無奈心痛而哭,也為自己的痴戀無望而哭。
“這樣吧!我們不打身體只打臉。”上官日飛提出折衷方式,他看那張臉不順心。
這次他們兩兄弟不再讓步,粗魯無禮地推開關翊,猛力地對準關頎那張臉進攻,當然也會不小心打到臉以外的地方,誰教他臉不夠大,所以真的是不小心——才怪。
打到最後,轎車裡的女人看不下去了,跨下一雙她自認舉世無比的美腿,這也是她身邊那男人的認為。
“喂!飛飛,翔翔,你們也太狠了吧!為爭奪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封號,也不用下手那麼重。”
那還是一張人臉嗎?凹凹凸凸外帶青紅燈和檳榔汁,她看了真不忍心。
上官日翔和上官日飛收來手腳,不滿意地又踹了關頎一下。關翊不知所措地蹲在大哥旁邊,考慮要不要扶他,而季宇軒已先她一步撈起關頎。
“唉喲!上官雙煞,你們可以改行去當殺手了。”綠水晶調侃他們。
“他需要一名醫生。”季宇軒若有所指地望向上官日翔。
“我手痛。”
“全給我進屋去,翔翔,你負責治療。”
“為什麼是我?我也受傷了。”他不知羞恥地伸出十隻紅腫的手指頭。
綠水晶朝他詭異地一笑。“醫者父母心,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她趁他不備時擰了他大腿一下。
上官日翔跳了起來,揉揉大腿,“最毒婦人心。”
“謝謝讚美。”綠水晶偏著頭拱著手甜笑。
“你老婆是巫婆。”上官日翔投給季宇軒一個“教妻不嚴”的表情。
季宇軒的回答更絕:“我深受其害。”
“季宇軒,你什麼?”
“我樂此不疲接受你愛的折磨。”最好是日日夜夜不停,他愛死她甜柔的虐待。“在床上。”
“老色鬼。”綠水晶嬌羞地酡紅了臉。
一看到兩人曖昧的表情,不用明說也知道愛的折磨是什麼?人家還在新婚期嘛!
季宇軒扶著關頎進屋,上官兄弟不情願也莫可奈何地尾隨,這可是他們的窩。綠水晶挽著關翊的手,慢慢的,比蝸牛還慢。
“有種!我們都不敢在翔翔面前談論莎莎的事,怕他想不開喝水嗆死。”綠水晶欽佩地對關翊道。
“你是?”關閉紅著眼眶問。
“綠水晶,琥珀的姐姐。”千萬別問她為什麼姓氏不同,她解釋的夠多次了。
可是天從不如人願,她還是問了。“嗄!你們不同姓?”
“一個從父姓,一個從母姓。”綠水晶仰望蒼天無語,呀!又一次。
“哦!原來如此。你們姐妹的名宇都很美。”關翊由衷地稱讚。
“感謝我父母吧!對了,你愛上翔翔是不是?你的眼光真不是普通的爛,那隻花心的發情豬。”
關翊雙眼失去光彩。“愛情真的很奇怪,愛我的人我無法接受,卻又愛上無法愛我的男人。”
“看樣子你真的陷下去了,不過我支援你,翔翔也該從無底的泥沼裡爬出來了。”
“我該怎麼做?”
“愛他,用心地去愛他,翔翔會懂的。他不是麻木不仁,只是受傷太深,跟他耗吧,時間是最好的證明。”
“謝謝你,我會努力的。”關翊的笑容裡多了一份無形的力量。
她和琥珀一直以為不去碰觸,傷口自然會痊癒,沒想到表面結了痂,裡面長著膿汁,除非掀開痂皮再治療,否則傷口永遠不會好。
“水晶,你死在外面了?三步路你打算走一輩子。”上官日飛沒好氣地吼著。
“少詛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