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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小浪蹄子,老孃倒要試試你有多麼個硬氣法,嘿嘿,居然還敢奢談忠義之道?老孃便叫你一個字一個字嚼爛了再咽回肚裡去!”

退後一步。

飛星極力保持鎮定:

“你們想幹什麼?”

崔秀雙臂環胸,唇角下垂,整張面孔看上去一片青綠,形同厲鬼:

“馬上你就曉得我們要幹什麼了,你這爛貨臭婊子!”

飛星氣得混身顫抖,心肺炸,她剛剛說得一個“你”字,閻四姑肥壯的軀體已若一座肉山也似“呼”的從上壓下!

腳步急滑,飛星快速的閃出三尺,反手抄起一隻擺在高几上的紫瓷花瓶砸過去,卻被閻四姑飛起一掌,震成粉碎!

崔秀斜吊著一雙眼睛,要死不活的出聲:

“這爛貨還會兩手哩,四姑,你估量著治得了她麼?”

閻四姑一陣風似的衝向飛星,掌腿齊出,便有若平地捲起狂飈,勁力四溢下,飛星倉惶躲避卻被閻四姑穿脅挑擊的一記“鐵拳”打中肩頭,

這一拳,打得她連連旋出幾步,更“嘩啦啦”的碰翻了一張桌子才堪堪扶牆站穩,而閻四姑又已如影隨形般搶了上來!

飛星情急之下,慌忙俯身斜竄。

但她選錯了方向,身子一個蹌踉竄出,正好一頭撞進了崔秀懷裡--

狼曝似的發一聲哭。

崔秀猛一把摟緊了飛星,順勢做了一個原地迴轉,於是,飛星整個身軀成弧線拋起,兩腿空蹬,崔秀五指如勾,熟練之極的抓向飛星身上,一聲刺耳的裂帛聲響,飛星的上衣已被撕脫下來,僅剩下那件桃紅色的肚兜!

閻四姑早已停止動作,好整以暇的依門而笑。

對於崔秀慣使的這一套,她可是大熟悉了,她知道,接下去的戲,不必她再湊熱鬧,崔秀一個人就能勝任愉快,以獨角兒唱完。

光裸著圓潤白皙的肩背,飛星是又驚又怒又羞。

她拼命掙扎,用手捶打崔秀的頭臉,拿腳踢喘崔秀的脛骨,可是崔秀緊摟著她的右臂卻硬如鐵鉗,分毫不松。

糾纏中的須臾,崔秀猛一低頭,竟重重的在飛星豐滿挺實的左乳房上咬了一口!

飛星痛得往後回縮,崔秀已趁勢用牙齒扯落了她掩胸的肚兜。

晶瑩的嗣體映炫在燈光之下,泛出那種羊脂玉似的柔膩色澤,肌膚上還沁著細緻的汗珠,宛若白荷瓣上沾滴的露水。

崔秀兩眼閃射著赤毒的光彩,翻臂旋身,“砰”的一聲已將飛星摔落地下!

不等眼前一片昏黑的飛星有任何反應,崔秀又兩手齊出,三撕兩把,竟然將飛星的一條滾花夾緞的下裘撕脫,跟著一把扯落褻褲,俄頃問,已弄得飛星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這時,飛星的感受已不止是羞辱、是憤恨,填滿她胸膛中的更是一股深沉的悲痛,一種無比的絕望,她覺得,她和毒魄已經越來越遠了……

崔秀一隻手掐住飛星的勃頸,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胸脯上游移,當手指撫摸過飛星左邊的乳房,沾染上他方才齧咬出的血漬,他還將手指伸入嘴裡吸吮,噴噴有聲下,他的形態就越發狂野了。

依在門框邊的閻四姑,見怪不怪的哈哈一笑,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小浪蹄子,好叫你得知,這才只是起頭,精彩的還在後面,你倒是吐不吐真言哪?嗯,毒魄人在何處?”

飛皇被崔秀如鉗般的五指掐住頸項,除了夾緊兩腿直挺挺的躺著,根本無力掙扎。

她的面龐扭曲,牙齒挫得生響,卻硬是一句話也不說!

閻四姑突然暴怒,一個箭步踏上來,對準飛星的小腹下就是一腳:

“你這小騷貨,爛婊子,在老孃面前猶想扮那三貞九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