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兄弟們把阿曼給拖到那來了,那個騷娘們,整天騷首弄姿的賣弄騷情,這回咱們讓她痛快個夠”
那棄勃臉色一沉,一把推開了党項兵向前跑去。党項人捂著被撞到的膝蓋嘟嚷著咒罵,“狗日的,急個鳥啊,見者有份,來了難道還不讓你日啊。”
那棄勃跑向角落,在角落裡,堆放著乾草的地方,聚集了一大群部族騎軍新兵,都是他們都的,有十多個人。他擠開幾個新兵,擠到前面去。
年青的新羅奴婢阿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頭上還被一件馬衣包住,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撕破,撩到了**以上的鎖骨旁。一個小個子的高句麗騎兵趴在她身上渾身顫抖了幾下,然後似笑非笑的爬起來,退到牆邊去,把位置讓給輪到的人。
“畜生!”
那棄勃忍不住喝罵了一聲,然後轉身就掙扎著往外跑。
“這小子要去打報告!”有個還在繫著褲子的沙陀兵喊道。
一群人在屋裡堵住了他,捂住了他的嘴,往回拖他。那棄勃掙扎著,打倒了兩個人,又用腳踢倒了一個,但最終他還是被打倒在地,那些人就跟對付阿曼一樣,用馬衣把他的腦袋包了起來,綁住了手。不讓他聽出是誰動手打他。他們把他扔到馬槽邊。對他一陣拳打腳踢。然後就不再理他。等到大約半小時後,他聽到一陣低語聲和那些新兵們進進出出的關門聲。
沒一會,他們把他放開了,一個兇惡的韃靼人和兩個党項人守在門口。
“不準說出去!”那個高大的韃靼人惡狠狠的盯著他。
“別亂說話,要不然,我們把你的大鳥給割下來!”旁邊兩個党項人中的一個光頭嘿嘿冷笑著威脅道。
那棄勃看著另外兩個高句麗人抬著阿曼出去,她的兩條腿露在裙子外面,一動不動的耷拉著。他們悄悄的把她抬到了她的帳子。從外面直接扔了進去,就東張西望的走了。
他有些擔心的跟過去,掀開帳子走進去。
她躺在地上,好一會才爬起來,胳膊軟弱無力,直打著哆嗦。他站在君子坦蕩蕩裡,看著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披頭散髮,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伸手去扶她,但被她冷漠的推開。她朝他臉上望來的目光。就彷彿是看著一個刻骨的仇人,冷漠而又怨恨。
“我沒有欺負你。剛剛想要救你,但打不過他們一群人。”那棄勃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解釋,但只覺得他的解釋巷白無力。
從帳篷裡無奈的退出,在回馬棚的路上,那個韃靼人撞了他一下,再次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不然,你要是敢走漏一點風聲我敢當著長生天發誓,我們會宰了你,把你的肉分吃掉,聽見了嗎?”
訓練的時候,隊頭一眼看到他眼眶上的一個傷痕,還有衣服撕扯過的痕跡,立即問道:“你跟誰打架鬥毆了,這成什麼樣子?”
那棄勃低頭看了看被扯破的衣服,一想起那樁事情,心裡突然覺得一陣刺痛,幾乎想要哭出聲來。他低著頭,但眼睛的餘光卻已經感覺到,同隊參加了那件事情的其中幾個,正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他。他能感覺到,如果他敢出來指正,他們事後真的可能會殺掉自己。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列兵那棄勃,出列報告!”那個才二十多歲的小白臉隊頭瞪大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
他猶豫了,那些傢伙雖然做的不對,可他們不過是糟踏了一個室韋人的女奴而已,就算他如實報告,可那幾個漢人軍官,頂多只會訓斥他們一頓吧,到頭來,倒黴的也許還是自己。這樣的事情,按出來前父親的話說就是,他們不能幹糟蹋女人的事情,但也不要去管別人的閒事。
“那棄勃,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儘管說出來,軍隊會替你做主,秦王的麾下軍隊,嚴禁任何人欺負戰友。”隊頭聲音又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