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止一次的想要把頭上的兩個婆婆幹掉,但一直得不到李璟的明確支援回覆,一個人又不沒太多信心能幹掉兩個老大,只得一直守著這一畝三分田,利用李璟有限的支援,拼命的發展經濟。多虧杭州就個杭州灣,有李璟的大力支援,錢鏐也一直搭在秦藩的海貿大船上,每年錢財賺的不少,依靠這些錢財,不停的從秦藩買來裝備軍械,訓練士卒。杭州兵雖不多,只有八都,總兵力加一起也不足五萬,但卻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良之卒。
他等的時間太久了,他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如今的各地大戰,讓錢鏐再也忍不住了。再不出手,只怕連湯都喝不到了。
晚上,錢鏐的五虎上將之一兼謀士的成及回來了。錢鏐立即迫不急待的將他請入書房之中,剛坐下,他就開門見山的道:“弘濟兄,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覺得時機到了,我們這幾年的訓練,如今有了五萬精銳兵馬,就算比不上秦軍那般精銳,可這些兵馬也是在秦軍顧問團的訓練下拉起來的,又有秦藩制式軍械,我覺得咱們實力夠了。”
成及捏著下巴的鬍子沉思著:“將軍真覺得時機成熟了嗎?”
“時機以至。”
“那將軍之意,要選擇哪邊動手?”
錢鏐要動手,不管從哪邊來講,也只有兩個方向。要麼向北,爭奪浙西的潤蘇常熟這一帶,要麼向南,向董昌下手,爭奪越、睦、明、溫等州。向北,潤蘇等浙西諸州明顯要比浙東諸州更富庶。但鎮海節度使周寶雖然老邁,可畢竟手下諸州刺史也都是些老將,非等閒之輩。倒是董昌,錢鏐本就是董昌心腹大將,副手。對於董昌的實力和底細,他是最清楚的。可董昌的浙東,卻比浙西差的太遠。
錢鏐想了許久,他也一直有些搖擺不定。就地盤而言,明顯緊鄰著長江的浙西更勝於浙東,潤蘇常熟,那可是真正的漁米富庶之鄉,遠超浙東的沿海山區。但另一方面,董昌的義勝軍,卻又遠遜於周寶的鎮海軍。打仗,理應挑軟柿子捏,但錢鏐又放不下浙西的富裕。而且如果能控制浙西,這不光是富裕的問題,控制浙西,就等於有了長江天險。控長江,而向南,這個順序更好。
“弘濟兄以為先打浙西如何,周寶老邁昏庸,年過七十,其部下諸將也早就各有心思,散沙一盤。況且,蘇常之地,天下富庶啊。”
錢鏐還有一個擔憂,那就是他現在都還是董昌的副節度使,若是他此時出兵攻打董昌,未免有一個背叛者的不好名聲。
成及卻搖了搖頭,“某以為,鎮海和義勝二軍,鎮海雖然因節帥周寶昏庸而人心散亂,但鎮海軍卻是打過大仗打過硬仗的。並且,就算周寶不行了,可浙西諸州刺史卻都是鎮海軍大將擔任,我們真要進軍鎮海,只怕利益相關之下,這些各地刺史大將必然群起而攻。我們杭州八都,地小兵也不多,真跟他們打,我覺得並不合適。反倒是董昌,雖然他坐領浙東八州,可實際上,這浙東地盤基本上都是由將軍率兵打下的。就是在浙東軍中,將軍的威望也極高。若是我們攻打浙東,董昌不過是又一個劉漢宏而已。先拿下浙東,擴大地盤,增強實力,招兵買馬,然後我們可再揮兵北上,滅掉鎮海軍。如今,越地盡在將軍之手,可成基業。”
“然董昌是我舊主,若某出兵攻伐,只怕引來非議。”錢鏐並不願意擔一個反骨仔的名聲,畢竟他現在可還是李璟的門徒和臣屬,萬一因此事,引得李璟對他不滿,那就不免因小失大了。
卻不料,成及只是微微一笑,“若只是顧慮此事,那將軍大可不必擔憂。某雖不才,卻有一策可解將軍之憂。只要此策一出,包將軍不但能得浙東之地,而且還不會被天下人非議,更不會惹李璟不滿。”
錢鏐大喜,“弘濟兄有何良策,還請速速道來。”
“很簡單,將軍只須依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