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只是片刻的功夫,但窗外的梅樹下,一個嬌美的身影肩頭卻已經落了薄薄的一層落雪,扶桑的女子似乎很不怕冷,在這樣的天氣。巫女稍梗依舊穿著與昨日一模一樣的巫女裝束。月白色的寬大上衣,衣袖是沿用唐代的寬大的袖子,下身是一櫻紅色紅裙,腰間豎著一條紅布帶,束著那如楊柳一般芊細的柳腰。上身還有一條月白飄帶從腋下穿過,勾勒出一條曲美的線條,那如黑珍珠一般的秀閃亮著淡淡的光澤披在肩頭,幾綹青絲掩在胸前。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那扶桑巫女好似那落梅,那飄雪一般的身影。夏羽的心都會很複雜的跳動,夏羽扭過身,再次回到軟榻之上。對著幽藍道:“帶她進來!”
“是,陛下!”對於幽藍來說,夏羽不光光是她的男人,同樣也是她心中至高無上的王,夏羽的命令對於她來說就好像那天一般的高,不容違背。
枯梗被幽藍帶入到暖閣之中,那灼灼的熱浪快的將祜梗身上的落雪消融,幽藍目光狡黠的瞥了一眼夏羽,然後笑著告退而去,暖閣之中,只剩下夏羽與巫女枯梗兩人,夏羽依偎在軟榻之上,手中端著一杯騰著淡淡霧氣的茶水,眼皮抬了沒抬的抿了一口茶水:“想清楚了!”
枯梗嘴角突然露出淺淺的笑。那笑容在這寒冬之中就彷彿是春風一般,吹在人的心中好似能拂動人內心深處那平靜的心湖,漣漪點點蕩滋開來,那寒冬似乎也要被融化了般,那一笑似乎幾已經包含了全部的答案,夏羽微微有些驚愕,目光也露出一絲驚悸,好美,但下一刻,看到那清澈如水一般的明眸,夏羽的臉上似乎又多出一絲寒霜。
“祜梗乃微末草民,我扶桑一族在陛下眼中如同螻蟻,條件,那也不過是陛下的憐憫,答案早就已經在陛下心中,祜梗又何必要多此一舉的爭論早有了答案的條件,如果枯梗想讓陛下廢除我扶桑百姓那世代為奴為故的法令,陛下定然不會答應,枯梗之所以來,只不過是履行賤民應負的責任罷了。”這是括梗在與夏羽兩次見面說的最多的一次話。同樣這話中也如同昨日那沉默之言,帶著那幽怨的責備。
夏羽嘴角一笑,放下茶杯。邁著步子走到枯梗的身邊,伸出手指抬起微低著腦袋的括梗的下巴,望著那雙眼睛道:“天下大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剛才所說徹底廢除那條法令,我不會去改,也不想改。不過你們這些扶桑人既然順應了我的統治,那也算是我大夏的子民,我可以允許你們加蓋寺廟,從扶桑人總選拔優秀者進入寺廟修行,僧人。道士,陰陽師,巫女等不需要去參與勞作,並解除禁足,可在大夏各地行走,並且給予這些人以承認,並加撥部分錢財修建地方,改善扶桑人的生活環境,不過各個寺院練的人要聽從我的調遣,你們的武士道的效忠物件也只能是我大夏的皇帝。這是我最大的讓步,雖然與你希望的甚遠,不過我也給了你們一個,黎明的曙光,不是麼!”
“至於你,如果害怕聯食言的話,還是留在宮中吧。”夏羽說著,手指已經順著枯梗的下巴滑到了胸前,這一次夏羽沒有在去做那柳下惠,後悔的事情做一次就足夠了。這等尤物還是摟在自己懷中的好。
枯梗是否反抗已經不重耍了,那空氣中灼灼的熱浪就好像是騰起的慾火,燻烤的人全身上下都紅潮一片,枯梗身上的衣服很單薄,但是在這暖閣之中卻仍顯厚重,但夏羽那靈活的手已經三乍五除二的將括梗的腰帶,飄帶解開,櫻紅色的裙襬飄落,兩條修長筆直粉嫩白哲的**暴露在空氣中,那兩腿交夾的谷地,幾點稀薄的芳芷如那牆外的梅花,探出頭來,月白色的上衣服也順著飄帶落下,如墨色一般的秀垂落到腰間那芊盈的水蛇腰,那來回飄擺的秀間隙,那微微隆起的撈乳被一條纏布包裹著,挺拔而秀麗。
風之刃,早就有所準備的夏羽單手碰觸到那纏布之上,淡淡的風在室內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