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三哪裡會知道,大夏最擅長的就是對付這些有骨頭的讀書人,在靈夏府,大夏舊日王城所在地的靈夏島上,建有一個面積龐大的迷宮。這裡絕對是讀書人的噩夢之所在。無論多有骨頭的人,在裡面也熬不過十天,何況只要他有家人,就牽掛,就有弱點,順著昌逆著亡,你要非逆著來,大夏也不會手軟,家人盡數充作三等奴,一生一世當牛做馬。直到累死為止。
大宋開封府,經過半個多月的調養,薛仁貴已經能下地走動了,薛仁貴儘管受創頗重,胸前一道恐怖的傷疤從左肩膀到右腰的位置,幾乎被豁開一條大口子,但好在並沒有傷及內臟,而外傷在大夏的靈丹妙藥下已經快速的癒合,傷口處已經長出新鮮的嫩肉,不過在宋國人面前,薛仁貴仍然裝著重傷,只不過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再已。
薛仁貴的重傷,也讓趙匡胤覺得心中有愧,所以在反攻祁州中,宋國並沒有調動大夏兵馬出戰,不過趙匡胤卻是將大夏所帶的馬匹買下五千匹,又花費了數十萬兩白銀。
開封府大夏行營,薛仁貴所居的房間。薛仁貴在兩個頗有姿色的婢女的攙扶下,在屋內溜達著,活動著筋骨,這一次重創雖然讓薛仁貴險死還生,但卻讓他接連突破了兩個瓶頸,火雲戟法的必殺招式從兩招達到了三招,而在那種簸峰對決中。也讓薛仁貴對力量的運用更加的純熟,必殺之間的接連也變的連貫,而沒有阻滯感,這種感覺讓薛仁貴達到了武學的更高進境,如果不是真元丹的副作用,以及身上傷勢實在是太重,薛仁貴早就已經躍躍欲試了。
沮授快步的從房外走入廳內。看到薛仁貴在行走,笑著道:“薛將軍。傷才剛剛有所好轉,還是少動為妙,估計這會陛下肯定已經勃然大怒。說不得會派人將人帶回去”。
薛仁貴卻是呵呵一笑。來到八角桌前,坐了下來,道:“放心吧,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只不過看著有些嚇人而已,只是那真元丹的副作用還沒有過去,所以身體使不出力氣,軍師這次過來,可是有什麼好訊息。那些宋軍可是拿下祁州城了!”
沮授端起茶杯,親抿了一口。道:“呵呵,祁州城城牆寬厚,乃是數一數二的大城,儘管反王調派了兵馬回援東部,但在祁州附近的反王軍和魏**隊仍然有二十餘萬,宋主雖拿回祁州下轄的兩縣,但祁州城想要打下來,可沒有那麼容易,不過宋主利用我們賣給他們的戰馬,加上禁軍中的數千騎,組建的萬餘騎兵卻是穿插到了祁州後方的下臨,下臨乃是反王軍和魏**的退路,同時也囤積著大量的糧草,一旦有失。祁州城定然不守,何況魏國兵馬無意跟宋軍一拼高低,反王軍比起大宋精銳禁軍卻還有一些差距,雖然人數上佔據優勢,但我估摸著祁州不需要一兩月就會被放棄
薛仁貴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黃河南部的四大反王看似強大。但實際上卻最是不利,大宋南部三路一府,縱深並不大,而且擁有著宋國數十萬精銳禁軍駐紮,如果西南路的三王反,那宋國南部肯定會淪陷,但西南三王如凹曰甩姍旬書曬)小說齊傘坐山觀虎鬥”。既不反“也不出兵,所以眾開封穩碧熟,反王軍雖然勢大,但掄起實力遠不及宋國,經過一冬的緩和,開封城內已經練青壯二十萬入伍為軍,加上之前的二十餘萬禁軍,宋主手中已有四十萬可用之兵,而東南路,歷來都是南疆所在,數州都駐紮有重兵。而章平王就被夾在其中,無論反與不反。都只有一個下場,章平王一滅,東南路就太平了,宋將只要向西推進,順平,慶平,安義三王就會面臨東西兩路的攻擊,而魏國國內剛剛大動,不易再起大的干戈,而掠奪了宋國大量的財物糧草之後。肯定會逐漸退兵,而失去了魏國這個,臂助,三王的失敗已經註定了,不過魏國應該會拖延三王敗北的時間,以虛弱宋國,但黃河以南局勢已經握在宋主的手中。”
沮授恩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