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卻讓我破碎。”老桂這話一點都不可笑,但此後老桂更加堅定了對我的關心。
“之所以你上樓的時候其他人都驚訝的看著你的穿著,並不是因為你穿那身衣服多麼的出眾,而是你平日裡總是不修邊幅……今天你突然穿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當然別人會驚訝了。”大瘡見我沒什麼反應,就又接著衝別人說了起來。“我就發現咱們學生會王大頭、老騷手下的那幫傻×……天天西裝領帶。明天我也穿西裝領帶,讓那幫傻×看看真正穿西裝領帶的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大瘡一邊衝著別人說著一邊轉回身來用兩隻肥大的豬蹄在空中比劃著什麼。
“……這一點我必須承認。”我一邊看著報上關於“大國形象”的報道一邊回答他。
次日大瘡果然穿了一身西裝,只是似乎並沒有人去在意他。於是大瘡夾著手機包在寢室裡來回的拼命流竄,還故意擺出各種姿勢。
所有人都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上就要掉下來的那一大塊牆皮。
60分鐘後,大瘡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
“老猴!”大瘡叫了老猴一聲,然後對著正躺在床邊,身體縮成一團的老猴擺了一個婀娜的“泡絲”。
“我說邵大瘡!你不是說你他媽戒菸了嗎?我看你是戒買(煙)了吧!”老猴是個不受誘惑的人,他不吃大瘡“那一套”的同時拼命的質問大瘡。
兩人開始猛叫。
大瘡在和老猴瘋狂“講理”的同時認真的看了我一眼,於是我馬上裝作什麼都不在意的看書。
——他是個傻×,我一直這樣認為。
我總是在間隔一定的時間後接到丁捷的電話,見面後我們依舊和往常一樣長時間沒有話說,我們只是漫無目的的走,我想還是不說話的好。
“那天玩得高興嗎?”長久的靜寂後我首先開口。
“或許很高興,可高興的人不是我,而是操縱我的人。”
“操縱你的人?”
“我不過是木偶而已,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這個城邦的木偶而已。”
丁捷拉住了我的手,我們又一次長久的無言。
我抬起了頭,整個天空波濤洶湧,狂風巨浪在我們上空澎湃,那深藍色的大海似乎根本看不到她的盡頭,似乎隨時都會擺脫她自己的引力而傾瀉並淹沒這個毫無防備的城市。
“我們去旅館吧,我想去。”丁捷突然說。
她說的很突然,以至於我在聽到她說完後半天沒有來得及產生任何齷齪的想法。
“我們去旅館吧。”丁捷又重複了一次。
這是間很簡陋的旅館,單間也十分簡陋,似乎僅僅是用隔斷把一個大廳分隔成若干個小間而已。單間中只有一張比較大的雙人床,一臺電視和一臺木櫃而已。
丁捷脫了鞋,坐在床頭,雙手緊緊的抱著雙腿縮成一團,頭低低的。眼睛卻向上斜視的盯著我,呆呆的、冷冷的。
我脫下外套,準備解開腰帶。我看了丁捷一眼,他還是在床頭縮成一團,呆呆的、冷冷的看著我。
我走到丁捷的身邊,低下頭吻她。丁捷沒有動,她不反抗、也不躲閃。只是任由我做的一切,卻也沒有絲毫的配合。我去拉她的雙手,她的雙手緊緊的抱住雙腿,一點也沒有放鬆。我比先前更加瘋狂的吻她、解她的腰帶,然後把手伸進她的上衣,她的雙手依然緊緊的抱住雙腿。她不躲閃,也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任由我所做的一切。
我止住了手緩緩的站直身體。丁捷依然縮成一團,她呆呆的盯著我,呆呆的、冷冷的……那眼神我猜測不透,期望?渴望?仇恨?還是僅僅是對我的憎惡?我不知道。這令我突然感到一陣精疲力竭和一陣陣的眩暈……
……傍晚的陽光斜射在老人微笑的半個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