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沒命似的往回跑。
“採箏——採箏——你怎麼了?”打橫抱起虛弱的妻子,急匆匆的去找大夫。
採箏努力做著痛苦的樣子,微微咬著唇肉,低低□。明知道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可惜葉鬱楓見到懷中的妻子這般風景萬種的樣子,忽然心癢的難受,不覺低頭想要一吻芳澤。
這還了得,採箏唬了一跳。一邊繼續裝作痛苦,一邊用手在他脖後擰了一下,提醒他別分神。
把採箏放到床上,碧荷和鳴緋等幾個大丫鬟,有找大夫的,有去告訴太太訊息的。
鬱楓守在她床邊,見四下無人注意,心疼的問道:“你不是真的疼吧。”
“……不疼是不疼,我怕一會大夫過來,看穿我在裝病……”採箏擔心的道。
常年求醫問藥的鬱楓安慰她:“你就說你難受,哪個敢擔風險說你沒有病?頂多說你沒大礙,讓你調養幾日,靜觀其變。”他沒法把目光從她好看的唇上移開,自己抿了抿嘴,心癢卻不敢有什麼舉動,故此十分難捱。
很快,嚴夫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聽說兒媳婦在花園裡暈倒了,她一刻不敢耽擱。
“好孩子,這是怎麼了?”嚴夫人坐到床上,握著採箏的手關切的問:“一會大夫就來,你先跟娘說,是不是鬱楓又欺負你了?”說著,橫了眼葉鬱楓。
鬱楓冤枉:“不是我!我沒做壞事。”
採箏也道:“不怪他,都是我的自己毛病。”
嚴夫人不信,見採箏暫時沒大礙,把兒子拉到一旁問話:“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鬱楓咬著指尖,懵懂搖頭:“我不知道啊,她一下子就跌倒了。”
嚴夫人跟兒子說不通,就把碧荷叫來問話。碧荷本就對少爺和丫鬟的事不滿,此時太太問話,自然是向著少奶奶的,她道:“回太太,少奶奶說累了,想回去歇了,這時看到少爺跟凝香過來了,少奶奶跟少爺說了幾句話,然後看著少爺和凝香離開,後來,不知怎麼,少奶奶臉色就不大好了。”
嚴夫人一聽,無奈的嘆道:“鬱楓啊鬱楓,我是怎麼告訴你的,你怎麼能把凝香帶到你媳婦跟前去呢?”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親熱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她當然受不了了。
碧荷瞅準時機,一咬牙道:“這不是第一次了,前幾天還撞到少奶奶眼前一次。”
嚴夫人哎呀一聲,訓斥兒子:“給你找丫鬟,是為了讓媳婦消停養胎的,你可好,倒把人帶到她眼前去了,你這不是要逼死她嗎?”
鬱楓不樂意了,嚷嚷:“我說我不要通房丫鬟,你們非逼我要——現在都怪我不好——我不幹了!”喊完了,把桌上的擺設全推到地上,嚇的屋裡的採箏焦急的追問:“怎麼了?鬱楓,你別跟母親頂嘴。”
嚴夫人一貫拿鬱楓沒辦法,忙勸道:“都是娘不好,你不幹就不幹吧,別鬧了,嚇到你媳婦。”才把鬱楓拉著坐下,便聽說大夫來了。
就像鬱楓說的,採箏一口咬定自己不舒服,縱然脈象平穩,但大夫仍不敢輕易說她是裝病,只說孕婦心情鬱結,對胎兒不好,一定要凝神靜氣,放寬心思。
大夫的一番話說的嚴夫人左右為難,不知該怎麼辦了。再讓兒子跟通房丫頭在一起,這顏採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再憋出大病來,反倒害了腹中胎兒。
原本當她是大度了,賢慧了,原來只是不鬧了,實則抑鬱成疾。鬱楓坐在床前,握著妻子的手,抹淚:“都是娘不好,非要我找通房丫頭,我說我不要,非要給我……孩子沒了,都是娘害的……”
嚴夫人聽兒子埋怨起自己來了,道:“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讓你跟你媳婦一起住,你不老實。找其它人陪你玩,你還是惹禍,哎呀,你要我怎麼辦好?”
“你們不好,我說我乖,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