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來了,她乖乖地換了一身紫色衣衫。
玄毓眼前一亮,戲謔道:“咱們夫妻愈發心有靈犀,連衣裳都選一個顏色的。”
滕鷹本就是為了和玄毓的衣裳匹配才穿了一身紫色紗裙,她白了玄毓一眼,那意思是“你知道就行了何必說出來”。
玄毓拉著滕鷹上了馬車,滕鷹看到車廂尾部還堆著一些禮品,心裡更加奇怪。她腦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卻又因為不知是不是真的而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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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軲轆飛速轉著,滕鷹有心掀開車簾看一眼外面的環境,卻被玄毓制止了。
“別急,到了就知道了。”玄毓輕輕一拍,滕鷹的小手就往回縮了縮。
“我不是著急,我就是想看看馬車正往哪個方向行駛。”被識破的滕鷹嘴上說著不著急,眼神卻時不時地瞄向窗外。她感覺馬車一直在南區內轉悠,有心求證一下卻被玄毓阻止了。
這妞安慰著自己:“反正到了地方就曉得了,何必浪費那腦細胞呢。”
淡定後,這妞倚在玄毓的胸口處,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窩著。她手上把玩著玄毓的髮絲,嘴上問著:“回來後你去看那日了嗎?”
“那日?”玄毓的話明顯一頓:“滕滕不提,為夫都快把它忘了。”
玄毓的實話實說換來滕鷹一聲感慨:“那日要知道你都把它忘記了會很傷心的。”
“那日是隻聰明的獒犬。”玄毓提起那日也來了興致:“它這幾天如何?還適應運城的水土嗎?”
“成管家將它安排在馬廄旁邊待著,我抽空就去看它,不過它似乎不太喜歡馬廄那裡的環境。我想把它養在花園內,本來它在鳳翔的時候也是住在花園裡的,突然給它換到環境那麼差的馬廄那裡,它會不適應的。只是……”滕鷹說到這兒頓住了,抬起雙眸可憐巴巴地望著玄毓。
“成了,為夫去跟娘說,保證把你心尖兒上的那日安排在花園。”
“就知道夫君大人最好了。”滕鷹猛地轉過身子,啪一下就親上了玄毓的臉頰:“這也是獎勵。”
“恩,這點獎勵似乎不夠呀,娘子?”玄毓的鳳眸中染上一抹晶亮,他盯著滕鷹粉嫩的唇瓣,熱吻再度來襲。
偷香竊玉成功的玄大相爺厚臉皮的說著:“這種程度的獎勵才行。”顯然這廝還意猶未盡。
滕鷹被玄毓吻得暈頭轉向,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馬車車廂外文澄的聲音響起:“爺、夫人,永安候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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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永安候府?”即便適才猜到了目的地,滕鷹還是有些驚訝。
玄毓溫柔地笑笑:“咱們快些出去吧。相信侯爺和夫人已經在正門處等著咱們了。”
牽起滕鷹的手,兩人一前一後下了馬車。
滕鷹一下馬車就瞧見正門處站著一堆人,當中一對老人,男的是永安候,女的便是滕鷹出嫁前已然見過的永安候夫人。老人分別由兩位四十往上的中年女子攙扶。女子身側又是兩位年齡相當的中年男子,兩人身上均有文人氣質,想來是襄親王妃的兩位兄長。再往後看便是一堆男人,沒錯,真是許多男子,年齡不同、身高不同、長相卻都很俊逸的男子,這些都是滕鷹的表哥。
玄毓和滕鷹沒再耽擱,疾步往正門處走去,文澄和文斌搬著禮物跟在相爺夫妻身後。正門處的一堆人也在朝著玄毓小兩口走來。
玄毓上來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敏知攜滕滕拜見侯爺、老夫人、兩位舅舅、舅母以及各位表哥。”他口中道出的話語委實謙遜,一下子拉近了眾人間的距離。
滕鷹也隨聲附和道:“鷹兒見過外祖父、外祖母……。”見到永安候府眾人,滕鷹的臉上帶著絲絲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