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直勾勾地望著滕鷹的天香國色,那些千金小姐們則是隔著門簾偷偷打量。這些官家千金說白了以庶出居多,登不得隆重場合,商賈之女更是不用提了,多以她們中的大多數人是沒有見過滕鷹本人的。
滕鷹一上來便厲聲喝問:“成管家,究竟是怎麼回事?”
成安正等著滕鷹問話呢,他立即上前躬身行禮後方才一五一十地將事發經過稟報。
滕鷹略略思索了一下,然後問道:“工部尚書府和兵部尚書府的兩位小姐有什麼話說嗎?”
滕鷹此舉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公平公正,畢竟不能因為成安的片面之詞就打發兩位尚書小姐離開,這樣一則不能夠凸顯出滕鷹這妞的寬宏無私;二則也會失了相府的面子,落一個主母處事不得體的名頭。
既然相府主母問話,兩位尚書千金不好再穩坐在轎子中,兩人緩步下了馬車。滕鷹就是趁著這個功夫打量了兩人。工部尚書府的小姐模樣只能可謂中等偏上,她不似大家閨秀一般有那優雅高貴的氣質,反倒更接近於小家碧玉的清秀可人,另外這位小姐走出馬車車廂的時候還在抹淚,可見之前她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兵部尚書府的小姐倒是落落大方地下了馬車,她的相貌也只能算是中等,因為這位小姐一臉不可一世的模樣,所以她倒是有些大家風範。
兩位尚書小姐下車後,一齊行禮:“兵部尚書府(工部尚書府)胡麗晶(黃海清)見過相府老夫人、夫人。”
滕鷹一聽兵部尚書府小姐的名諱就禁不住想笑:“‘狐狸精’這名字還真是抬舉她了,想這兵部尚書千金的容貌只能勉強算過得去,和妖媚的狐女形象絲毫不搭邊。”
滕鷹出神的時候,玄老夫人開口說道:“兩位小姐請起。不知兩位小姐對於適才發生的事作何解釋?”
玄老夫人低啞的聲音中透著淡淡的不悅,這種行事有失體面的女子她心底是輕視的。何況玄老夫人認為現在是不管是哪個尚書府的千金都沒滕鷹優秀,倫家世,論相貌滕鷹都是拔尖兒的,加上玄毓的態度那麼明確,玄老夫人不想再惹兒子不悅,即便滕鷹不是最好的,她也得把滕鷹當成最好的。她可沒忘記玄毓私下來找自己時那一臉的怒意,現在回想起來玄老夫人還是發怵。想來玄老夫人之所以對滕鷹的態度改變而且絕口不提納妾之事不光是因為知曉滕鷹懷孕的訊息,玄毓暗中也是做了工作的,只是滕鷹不曉得罷了。
胡小姐率先開口:“啟稟老夫人、夫人,是工部尚書府的下人們先與咱們府上的家丁吵鬧起來的,咱們氣不過才辯駁了兩句。無意之中給相府帶來了不便,還請老夫人、夫人恕罪。”
胡麗晶小姐這麼說的用意有二,一來是將責任撇清,把主要過錯推到了黃海清身上,二來是給自己先樹立一個溫良謙恭的形象。
滕鷹豈能不知她的這點小聰明,暫且不做評論,而是扭頭看向黃海清小姐。
黃小姐認為自己今日是顏面盡失了,所以她一直沉默不語,但是聽見胡小姐如此說,不堪受人汙衊的她在話音落地之時馬上出聲反駁:“你,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們想插進隊伍裡!”
“哼,公道自在人心,黃小姐如此說分明是顛倒黑白。”
“你太過分了,你說我顛倒黑白,你,你才是指鹿為馬呢。”
工部尚書府小姐真的是氣懵了,一改先前柔柔弱弱我見猶憐的形象,和兵部尚書府千金兩人對斥起來。一時之間,大家的焦點都放在了爭吵的兩人身上,無人注意到兩人的身邊多了一位欣賞場景的翠綠衣衫的少女。
滕鷹沒料到自己還沒說什麼話呢,這兩位小姐就先對罵開來。這樣兩個沒有半分容人之量做出這等失了身分事情的女子相府是萬萬不能容的,而天賜的機會就這麼擺在面前滕鷹更是斷斷不會錯過了。在她看來,這些來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