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扇在玄毓話音落下的同時關閉,可倒黴孩子文澄還在躬身回話:“是。屬下這就滾,啊…不,是這就走。”
吃了一記悶虧的文澄十分好奇玄毓反應,他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反覆回憶著玄毓的話“你來了爺才真是餓著了。”這廝聽見此話之初就很疑惑,不過待得他想起了自己視線稍稍下移時看見的玄毓胸膛之上的某些類似抓痕齒印的痕跡之後,這倒黴孩子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爺那一臉陰沉明顯是慾求不滿的表現嘛。”文澄終於恍然大悟了,然後他的火爆脾氣在一瞬間爆發:“文斌,你個混賬犢子,混蛋玩意兒,你敢耍你大爺我!”文澄瘋狂的高了八度的咒罵聲迴盪在空曠的長廊之上。
“阿嚏!”房間內正得意著的文斌不知為何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他聽見了某個很熟悉的人的叫罵聲。“向兄,待會兒文澄回來後煩你說我出去了,你也不曉得我去哪兒了哈。”文斌很沒骨氣地決定臨時翻窗逃跑,到晚膳時分再回來。
向遠也聽見了這夾帶著濃濃火藥味兒的咒罵,他對著文斌抿唇一笑,幽幽說道:“文斌兄早去晚回,估計這脾氣得鬧上一陣子。”從這個幫兇的話裡聽不出分毫內疚的意思。
“謝了,兄弟。”
文斌一個鷂子翻身,輕輕鬆鬆地落在了窗戶外面,一溜煙兒不見了蹤影。向遠這傢伙自是留在房間裡面,不過他可不是為了給文斌打掩護,他是因為很好奇文澄到底吃的什麼悶虧,所以才決定留下來湊熱鬧的。所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話說這本來心眼耿直的孩子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被文澄、文斌帶壞了的典型案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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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端著點心疾步走回大床跟前。
見到眼前的一幕,這傢伙比起剛才更加火大愈加抑鬱,臉色瞬間從白轉紅載轉青轉黑,胸中的鬱悶持續增加中。只因為,那張美好又溫馨充滿**的大床之上的本來屬於他的位置此刻被一隻身形龐大的獒犬佔據了。不僅如此,這畜生還很厚顏無恥地用它那毛烘烘的大腦袋去拱他心愛小娘子的胸口,用它那肉乎乎的粗糙舌頭去舔他心愛小娘子的臉頰,還用它那……。而且,他那小娘子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一邊咯咯笑著,一邊用她那雪白的小手撫摸那日的腦門。
“這是什麼情況?”玄毓咬牙切齒地發問,他見到這一幕老大的不爽,只因那日的那些待遇本來都是屬於他的。
正被那日逗得笑得合不攏嘴的滕鷹聽見這有點便秘的扭曲的清涼嗓音後隨即收起了唇角的大大笑容,繼而扭頭望向她那一臉陰沉的親親夫君。
玄毓這廝的火氣顯而易見,為了安撫怒火中燒的某人,滕鷹硬著頭皮嬌柔地說道:“毓,你回來了呀,快過來,我等你好久了。”不過這妞的功力還淺,她這邊說話,那邊她雙頰之上的紅雲又浮起來了。
可這一幕的嬌羞落在玄毓眼中卻是別樣風情,且是風情萬種。玄毓心中的怒氣一下子煙消雲散,隨手將那幾盤點子放在床頭的小几之上後他隨性地在床沿之上坐下,緊接著一把抓起滕鷹的身子,將她裹在自己懷裡。
滕鷹俏臉簡直紅透了,她忍不住腹誹道:“好在穿上中衣了,不然又和這傢伙貼那麼近還真不好意思。”
而失去滕鷹的那日當即不滿地衝著玄毓叫喚了兩聲。但是在滕鷹再度伸手溫柔地撫上它的下巴頦之後,那日高聲的吼叫變成了低聲的哼哼,這畜生很享受滕鷹的撫摸。
玄毓瞥了一眼那日雙眸半眯享受的模樣後他這心裡的小小不滿再度飆升,這廝性感的薄唇湊近滕鷹的耳邊絮叨:“怎麼能讓這畜生上床呢,那可是咱們的床呀。”
某男話音裡的委屈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