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說得人家好像很喜歡生氣似的。”
“是,是,是,娘子從來都是溫婉平和的,什麼時候都不生氣。”
玄毓的俊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滕鷹說什麼他就應什麼,一場小風波就暫時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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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過會兒就亮了,不過辛苦了一夜的滕鷹還窩在床上呼呼大睡,床下趴著那日。
直到午膳十分,拓跋哲蓮派人來請玄毓和滕鷹去她寢宮的偏殿用膳,滕鷹才不情不願地起身。
而有許久沒見到自家主子的知棋在聽到玄毓吩咐她去伺候滕鷹梳洗的命令時別提多開心了,她忙打了一盆溫水,然後小跑著奔去玄毓和滕鷹的房間。
滕鷹此時硬是撐著一對惺忪的睡眼下床,坐到了梳妝檯前的木凳上。這妞迷迷糊糊的時候容易忽略很多細節,是以接下來就鬧了一場烏龍。
知棋進屋之後先是伺候滕鷹穿衣,滕鷹身上套著的月白中衣皺皺巴巴的,明顯該換洗了。知棋於是從包袱裡找出一粉藍色繡梨花的綢緞中衣為滕鷹替換。
可是這原來的月白中衣剛剛退到滕鷹的胸口,知棋的驚叫聲便響起:“啊,主子,您這胸口上是怎麼了?這蚊子咬得包包也太多了吧。您癢不癢呀?”
滕鷹那白嫩細滑猶如凝脂的胸口肌膚上幾乎佈滿了紅紅的印子,她一個不懂男女之事的黃毛丫頭不驚訝才怪。
知棋的一聲高呼徹底趕走了滕鷹的瞌睡蟲,她速度地睜開雙眼,從銅鏡之中檢視自己的胸口。不看不打緊,一看這一片白裡泛紅的肌膚滕鷹就忍不住臉紅了。想起玄毓霸道的溫柔,滕鷹心尖一陣甜蜜,嘴角情不自禁地上勾出一記笑容。
“主子,您怎麼不說話呀?”知棋等了半晌,就見著滕鷹對著鏡子發呆傻笑了。
“啊……”光顧著傻笑發愣的滕鷹這才想起還有個旁觀者呢,她一時半會兒想不出拿什麼話來搪塞知棋,不過恰巧響起的敲門聲挽救了一臉窘狀的她。
進來的人是吟風。而手上端著一碗清粥,兩樣小菜的吟風甫一進屋子就瞧見了滕鷹脖頸和胸口之上的特別。
吟風身處風月之地,自然明白那些痕跡代表什麼,她心頭一喜,忙打趣地說道:“主子,相爺對您可真是熱情。”
“你這個死丫頭,貫會笑話我。”滕鷹又羞又愧,她急忙穿上中衣,沒等繫好衣帶便奔向吟風,作勢要打吟風。
吟風心知自家主子臉皮薄,這是害羞了。她一邊躲閃著滕鷹,一邊討饒:“好主子,饒了奴婢吧,我再也不說相爺熱情了。”
原本還疑惑地望著你追我趕的兩人的知棋這會子終於明白其中的奧秘了,她一拍腦袋,大聲說道:“主子你好壞,害得奴婢以為您身上的印子都是蚊子咬得呢。”
知棋的大嗓門一說完,滕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這麼點秘密還被人發現了。
折騰了一陣子,吟風也累了,她拿著滕鷹的外衣笑眯眯地說道:“主子,別惱了,讓奴婢伺候您梳妝吧。”
滕鷹本就體力不支,自然也不是吟風的對手,她早就一屁股坐在木凳之上休息了,她也沒拒絕吟風的伺候。
“不準再拿這個打趣主子我,否則我就和相爺說,把你指給文澄當媳婦兒。”滕鷹的威脅果真有效,吟風吐吐舌頭,表示自己知道輕重了。
這倆丫鬟當下有條不紊地為滕鷹梳妝,不多會兒,滕鷹又恢復了絕色容顏。
適逢玄毓回來接滕鷹去用膳,小兩口甜甜蜜蜜地手拉手去往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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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午飯上見到了滿臉嬌羞的拓跋哲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