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殿內嗅開了。
“朕同相爺以及呼延大人進去,餘下的人守在這寢殿四周。”
吩咐完,拓跋哲蓮率先進了外殿,玄毓和呼延奕輝並肩而行。不過那日在寢殿內走動的輕微聲響還是吵醒了內殿門口值夜的宮女,她迷迷濛濛地睜開雙眼。
“碧花,是你在殿內走動嗎?”
宮女在殿內昏黃的燭光下尋找著自己的同伴,然後她看到了站在外殿之中的三個人影以及一隻來回走動的龐然大物。
“陛下!奴婢霜花參見陛下。”這名宮人顯然沒料到自己會在這個時辰見到拓跋哲蓮,她慌忙跪在地上行禮。
“去內殿將公主叫醒,就說朕來看她了。”拓跋哲蓮冷冷地發話。
在這昏暗的殿閣內,拓跋哲蓮冰寒的聲音更顯得陰沉,霜花心知這情況不妙,她疾步進入內殿稟報拓跋婉婉。
“什麼?拓跋哲蓮來了!”前一句是疑問後一句是驚訝,拓跋婉婉可沒想到拓跋哲蓮會親自來自己的寢宮,心急之間竟將女皇的全名說了出來。
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霜花想提醒主子一句,但是看到拓跋婉婉極度不悅的臉色她覺得自己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不過拓跋婉婉也就慌了短暫的時間,她隨即冷靜地吩咐道:“飛花來伺候本宮穿衣。霜花去回稟陛下就說本宮即刻就到。”
“拓跋哲蓮,本宮就不信你能找出滕鷹來。天一亮就有你忙活的了。”拓跋婉婉在心底道了一句,立即下床梳妝打扮了。
內殿的殿門很快再度開啟,拓跋婉婉帶著飛花從裡面出來了。
“姐姐,怎麼這個時辰來看婉婉?”
她這是明知故問,人家為麼來找你你心裡不門兒清嘛。
“朕現在是一國之君,注意你的措辭,拓跋婉婉。”拓跋哲蓮上來就沒給拓跋婉婉好臉色,“朕再問你最後一次玄相的夫人是不是在你這裡?”
“婉婉白日就對陛下解釋過了,相爺的夫人怎麼會在宮內失蹤,臣妹委實不知。”
拓跋婉婉的不知悔改斷了拓跋哲蓮對她的最後一絲希冀,“若是從你這找到人,你怎麼說?”
“臣妹從未做過,自然無所畏懼,陛下若是想要搜查直說便是,只是這欲加之罪,臣妹萬萬承受不起。”
那日還在外殿到處尋找著熟悉的氣味,它已經晃悠了好幾圈了,這隻聰明的獒犬似乎遇到了麻煩。不過,它很快衝著拓跋婉婉和飛花衝來,龐大的身軀一下子就將飛花撞倒在地上。
“公主,救奴婢,救救奴婢。”飛花被那日的右前爪按在地上,她不是動彈不得而是完全不敢動彈,因為那日碩大的腦袋正趴在她的脖頸之處,並沿著那一路往下猛嗅。
眼見著那日的舉動像是在尋人,拓跋婉婉暗叫不好,她眼波一轉,話一出口:“陛下,您這是何意,放縱那日在臣妹的寢宮內傷人嗎?”
“婉婉,那日可是母皇的寵物,宮中之人全都知道這畜生一向只聽母皇的號令。今晚看管它的宮人一不留神讓它躥出了籠子,這畜生也不亂跑就這麼一路跟著朕來到你寢宮,也算是奇事一樁了。不過,它的性子還是十分兇狠的,你若是想救這宮女一命,就去和那日商量吧,朕斷斷不能為了救這一個宮人再搭上幾名侍衛的性命。”
“陛下不愧是一國之君,恁的顧全大局。”拓跋婉婉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句話,但是她也不敢上前去救飛花,只能眼看著自己的心腹在那日的大爪子下哀嚎。
那日的全副精神此刻都在飛花身上,狗鼻子不停地嗅著,四隻大毛爪子跟玩兒似的在飛花身上來回的踩著,每多踩一下,飛花就多感覺一次深入骨髓的疼痛,她的肋骨早已不知斷掉幾根了。這可憐的飛花沒喊幾句救命,就再不出聲了,最後眼前一黑,她直接暈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