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白眼道。
“你有見過學校保安一個人坐飛機英國遊的嗎?”夏雲傑沒好氣道。
“那也比你什麼億萬富豪,什麼認識蘇芷妍、鍾楊穎,什麼大學老師要靠譜啊!”兩人一致回道。
夏雲傑突然發現女人一旦認定的事情真的很難再把她們給說回來,乾脆轉變了策略,話鋒一轉,主動出擊道:“對了,你們是哪裡人?又是從事哪一行的?”
“我們都是上海人,我們兩人是生意合夥人,在陸家嘴那裡經營著一家小咖啡館,你以後要是有時間到上海玩,經過我們那喝咖啡我們一定免費招待你。怎麼樣夠朋友吧?哪像你,一句真話都沒有。”馮雪琦回道,順道還給了夏雲傑一個鄙視的目光。
“天地良心,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而且我還是副教授呢,只可惜這次出行沒帶教師證,要不然一定讓你見識一下,讓你們知道我是真沒騙你。”夏雲傑不禁叫起屈來。
估計是經商的緣故,馮雪琦和陳語詩顯然是兩個很容易跟人混熟的女人,見夏雲傑說得越發沒譜,也不管跟他只是旅途邂逅,毫不客氣地咬牙蹦出一個字只在好朋友或者是仇敵之間才說的話“滾!”
夏雲傑只好再次無奈地聳聳肩。
旅途有兩個年輕女孩子陪著,雖然有些八卦,有些折磨人,但總歸是兩個脾氣品性讓人欣賞的女人,所以這一路夏雲傑倒也是痛並快樂著,等到了倫敦希思羅機場,三人儼然已經成了老朋友一般。
馮雪琦和陳語詩已經不再連名帶姓地叫夏雲傑,而是叫小夏,並且還動不動以姐自居。
夏雲傑求的就是一個誠心,自然是不會計較她們兩人對他這位活神仙的不尊重,相反他還甘之如飴,覺得這才是他要的生活以及人和人的正常交往。
馮雪琦和陳語詩顯然經常出遊,她們很懂得省錢的辦法。一到就買了市區的旅遊交通通票,然後坐地鐵,走路,在兩點半左右,三個年輕人終於輾轉到了皇家花園酒店。
五星級酒店還是挺氣派挺奢華的,大堂也佈置得富麗堂皇,有皇家的派頭。不過這時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顛簸,馮雪琦和陳語詩早已經勞累不堪,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奢華而不失古典的水晶燈,也沒心思去欣賞那精美而大氣的壁畫,她們只想一頭扎進床上美美地休息一番。所以兩人一到酒店就直奔前臺而去。
一提到英國,很多人都會聯想到貴族和紳士,但隱藏在貴族和紳士翩翩有禮的言行舉止後面其實卻是發自骨子裡的驕傲和自我優越感。尤其倫敦,作為大不列顛帝國的首都,這裡的居民哪怕是最普通的打工仔對外來者,尤其是來自第三世界的人民都有著一種天然的驕傲和優越感,哪怕這些人是千里迢迢過來給他們的經濟發展做貢獻。
無疑行色匆匆,臉色憔悴的馮雪琦被前臺一位金髮女郎這份身為倫敦人的優越感給俯視了。當馮雪琦用不是很流利的英文把她們已經預定了房間的事情告知那位金髮女郎,她開始很認真地翻看她的護照,翻看預定記錄,眼中不時閃過一絲輕蔑之色,當一切都核查無誤之後,金髮女郎很生硬地說了聲抱歉,酒店三點鐘之後才能入住,現在還差二十五分鐘,需要她們耐心等候。
夏雲傑見馮雪琦和陳語詩很累的樣子,便上前跟金髮女郎說自己的朋友一路旅途勞累,如果房間已經整理出來了,是否能提前入住。
金髮女郎看了夏雲傑一眼,就像看不懂規矩的鄉下人,然後說道:“對不起先生,這是酒店的規定,還請你們耐心等候。”
既然是規定,夏雲傑倒也不好發作,只好對馮雪琦和陳語詩兩人道:“反正也就二十來分鐘了,我們就在這裡等一下吧。”
夏雲傑剛才替兩人說話,還是挺讓兩人感到溫暖的,點了點頭,道:“沒關係,國外的酒店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