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換成是我也很難相信。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年輕人受點挫折吃點苦頭,早日醒悟未嘗不是件好事,總比以後真正犯了滔天大錯才知道後悔好。”夏雲傑拍拍趙小龍的肩膀寬慰道。
“謝謝夏大師吉言,只是我家那孩子這回闖的是大禍,恐怕……”趙小龍苦著張臉搖了搖頭說道,話說到後面就有點說不下去,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話題一轉道:“對不住,對不住夏大師,我們先不談這,您先請上座,我先給您整幾道家鄉菜。”
說著趙小龍又扭頭對林音她們三人說道:“林音,馮珊珊,蕭紅菱,你們先代我陪好夏大師。”
“趙哥,不用急。我現在已經適應了塞普勒斯晚餐時間,你先坐下來跟我說說你兒子的事情。我已經大致知道你兒子的情況,但具體的還需要跟你說的印證一下。”夏雲傑卻笑著攔住了趙小龍,說道。
塞普勒斯人吃晚餐時間普遍很晚,尤其夏天八點鐘天還是亮著的,所以沒個八九點他們是很少用餐的。此時不過才傍晚六點多鐘,中餐廳裡只有夏雲傑一個顧客而已。
趙小龍此時最擔心最著急的自然是自己兒子的事情,無非強忍著不敢再次在夏雲傑面前失禮罷了,如今見夏雲傑主動說先談他的兒子,趙小龍真是倍受感動和慚愧,向夏雲傑深深鞠了個躬道:“真是謝謝您夏大師,您真是古道熱腸啊!”
“同為中國人,能在遠隔萬里的地中海美麗島國相遇,那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更別說你平時都還很照顧林音她們,趙哥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夏雲傑笑著說道。
趙小龍見夏雲傑這麼說,只好把感激的話放在心裡,隨著夏雲傑落座也跟著坐在他的旁邊椅子上,然後嘆了口氣,不僅把趙啟文的事情從頭到尾詳細說了一遍,就連他跟錢琳離婚的事情也大致說了一下。
“唉,說來說去都怪我。如果我有本事,如果我沒跟他媽離婚,或許這孩子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講述完之後,趙小龍深深自責道。
“這件事你們大人確實要負不小的責任,好在捅刀子的不是趙啟文,沒有鑄下大錯,這件事終究是可以挽回的,你也不需太過自責。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託香港的一位朋友出面周旋一下,既然捅刀子的不是趙啟文,這件事總是好辦。不過趙啟文雖然沒有捅刀子,但畢竟還是參與了打架鬥毆,該受的法律懲罰還是需要的,這點我是沒辦法幫他解脫的。”夏雲傑拍了拍趙小龍的肩膀,寬慰道。
“夏大師,王澤仁身價雄厚,在香港政商兩界都有些不小的關係和影響力,您那位朋友莫非跟他有交情嗎?”趙小龍聞言先是兩眼猛地一亮,隨即又有些黯淡下來,面帶懷疑之色問道。
雖然趙小龍現在對夏雲傑的相術深信不疑,但他畢竟太年輕了,他還是很難相信夏雲傑結交的朋友中有堪比王澤仁的大人物,更別說夏雲傑還身處大陸,並不是香港人。
倒是林音三個女孩子聽到“朋友”兩個字,俏眸全都變得亮晶晶的,一臉期待崇拜地望著夏雲傑。
到如今三人還清晰記得,當年在五漁村,夏雲傑說的也是託朋友幫忙,當時她們還不信,可結果呢,當晚,她們丟失的錢包證件全都完璧歸趙,而且還憑白多拿了三萬歐元的賠禮。
“楊奇夫你應該聽說過吧?”夏雲傑笑問道。
“當然聽說過。”趙小龍脫口回道,接著渾身一震,幾乎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夏雲傑驚呼道:“難道夏大師您說的朋友是楊奇夫?”
說完這話,趙小龍整個人都是在發抖的。在香港王澤仁雖然是個人物,但要跟楊奇夫這樣的超級大亨一比,就顯得有些小巫見大巫了。如果夏雲傑託的朋友是他,趙小龍的兒子自然就有救了。
“就是他,現在趙哥總可以放心了吧,我想楊奇夫的面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