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一身名牌。愛馬仕的皮帶,範思哲的服飾,左手手腕上帶著金光閃閃的勞力士金錶,右手帶著一串古色古香的檀木手鍊。
還別說,那男子雖然長得像個矮冬瓜,但這一身名牌加身,倒也顯出幾分貴氣來,讓人不敢小視。
“我們走。”胡梅英也扭頭看到了那女子,臉色頓時變了變,但最終卻還是挽過伊蘭雪的胳膊,扭頭便往裡走。這番行為,卻與她今天表現出來的潑辣性格截然相反。
“哎呦,梅英不是吧,大家好歹同事一場,怎麼見面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呀。”雖然胡梅英選擇了退讓,但那位女子卻顯然不肯罷休,話中帶刺,聲音發嗲地叫住她。
“李玲珍,別欺人太甚了。”胡梅英見那豔麗女子,也就是李玲珍咄咄逼人,再也按耐不住性子,猛地一扭頭,秀目怒視著她道。
“小胡你這是什麼態度?大家同事見面,李玲珍跟你打聲招呼怎麼就成欺負人了?還不給我向她道歉!”胡梅英話音才剛剛落下,六人中一位年紀明顯最大的男子馬上陰沉著臉訓斥道。
“楊總,我……”胡梅英這才發現原來公司的老總今天也來了,頓時眼眶一紅,話梗在喉嚨中,委屈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什麼我?你還想不想繼續在春城當導遊的?還不馬上向李玲珍道歉?”被稱為楊總的男子見胡梅英紅著眼眶,話梗在喉嚨中,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憐憫之色,反倒臉色越發難看地訓斥道,而那位豔麗的女子見以前老是護著胡梅英的老總,如今卻當眾要胡梅英向自己道歉,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冷笑,水蛇般的身子卻纏得身邊的“矮冬瓜”更緊。
她很清楚,今日她身份的變化都是因為身邊這位“矮冬瓜”的緣故。
“梅英想不想繼續在春城當導遊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她自己的決定,梅英,蘭雪我們走。”夏雲傑見胡梅英被那位楊總給訓斥得眼眶發紅,偏生為了工作的事情而不敢發飆,眉頭不禁再次皺了皺,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然後拉過胡梅英和一臉慍色的伊蘭雪的手轉身便往裡走。
“咦,這不是飛機上的大英雄嗎?咦,空姐美眉也在呀!”正當夏雲傑拉著胡梅英兩人的手轉身要走時,一道帶著諷刺的聲音突然響起。
說話的正是那位在飛機上企圖調戲伊蘭雪的公子哥金理成。
“怎麼成哥,你認識這小子?”見金理成出口,那位矮冬瓜歪著腦袋上下打量了夏雲傑兩眼,見他一身地攤貨,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屑,問道。
胡梅英見那位矮冬瓜叫金理成成哥,俏臉不禁微微變色,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胡梅英認識那位矮冬瓜,因為他便是北侖區區長的兒子王至峰。李玲珍在一次無意中帶團去泰國時跟他認識,並攀上他的。之前中午在醉雲嶺,胡梅英說的把她擠下來的就是李玲珍。
區長的兒子在胡梅英這種小導遊眼裡已經是很牛的身份了,如今王至峰還要叫金理成成哥,顯然那位成哥比王至峰身份還要牛逼一些,胡梅英這個小導遊自然有些心慌害怕。
“當然認識,我最近還正在找他呢,沒想到卻在這裡遇上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金理成聞言陰沉著臉說道。
夏雲傑平時看起來隨和親切得跟鄰家大男孩一樣,但他骨子裡卻帶著巫的火爆性子,一旦這性子被點燃便會變得有些暴戾。
本來剛才那位楊總要胡梅英道歉時,他心裡已經隱隱被勾動了一絲火氣,但這裡畢竟是五星級酒店,夏雲傑卻不想在這裡鬧事,也不屑跟這幾個人計較,大不了事後讓黃昌宇黃大少處理一下。沒想到還真是冤家路窄,他們中還有一位在飛機上碰到的那位公子哥,而且這位公子哥竟然還想著找他算賬,心頭的那絲火氣頓時被勾動了起來,臉色不禁猛地一沉,目中閃過一絲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