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走了。”龔所長走進審訊室對劉力宏等人說道。
正給劉力宏等人錄口供的警察們都很驚訝地看著龔所長,之前龔所長可是交代過他們,一定要好好審一審他們,審到他們“坦白”是他們犯了錯誤。可如今還離這個結果還差得十萬八千里,怎麼龔所長就過來要他們放人了呢?
同樣驚訝的還有劉力宏,剛才給他們錄口供的警察一次次把他們往陷阱裡引,用心絕對陰險惡毒,當然他們是不會承認是他們犯事在先的,可卻也漸漸架不住警察們的威逼利誘,正暗暗著急憤怒之際,沒想到龔所長竟然說他們可以走了。
這又是什麼節奏呢?難道龔所長突然轉性了,或者那個錢市長的侄子突然良心發現了?
當劉力宏等人出了審訊室,看到衛晨等在外面時,他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因為衛晨的關係。
“謝謝你了衛晨!這次要不是你,我們可就慘囉。”劉力宏快步上前緊緊握著衛晨的手,感激道。
“是啊,衛秘書長,這次真要謝謝你!”李曉詩等人同樣滿臉感激地道。
“你們不用謝我,我可沒那個本事把你們撈出來。”衛晨見眾人都紛紛對他表示感謝,不禁有些尷尬地搖頭道。
“不是你?那是誰?難道是他們良心發現了不成?”劉力宏等人滿臉疑惑道。
“這怎麼可能?有些人的良心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走吧。”衛晨別有深意地回頭看了龔所長一眼,說道。
看著衛晨離去的背影,龔所長臉上的肉抽動了一下,目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卻沒有追上去。
“那究竟是誰衛晨,你不會請動區長替我們說話了吧?”出了派出所劉力宏越發疑惑地問道。
“你們之所以能這麼快就出來,是因為我們市新任公安局秦局長打來了電話,哦,對了,你們認識秦局長嗎?”衛晨問道。
“秦局長?開什麼玩笑,我們要是認識他,還會被抓進派出所嗎?”劉力宏不假思索地白眼道,臉上的疑惑之色卻更濃。
“那就奇怪了,秦局長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呢?”衛晨聞言也覺得很奇怪。
“不管我們是因為誰被放出來,衛晨你能趕過來,我們還是要謝謝你的。”劉力宏說道。
“我真沒幫上什麼忙,甚至差點……哦,對了,秦局長以前是從你們江州市調過來的,說不定她聽說你們是江州大學的老師,所以心懷舊情,特意出面打了電話。”衛晨連連擺手,話說到一半又突然一轉,他並不想讓老同學為他擔心。
“也只能這麼解釋了。我們只是大學老師,真不認識什麼局長。”李曉詩等人說道。
“哎呀,船再過四分鐘就要開了,我們先別顧著說話,還是先趕去碼頭吧。”楊淑琴抬手看了下手錶,突然叫了起來。
“對,對,先趕去碼頭吧。難得來東平湖玩一趟,別連東平湖都沒玩成。”眾人都紛紛點頭,然後四處張望,看看有計程車沒有。
不過事情也巧,馬上路卻連一輛計程車都沒看到,哪怕是載著客的計程車都沒有。
“看來是趕不上了!”楊淑琴再次抬手看了下手錶,著急鬱悶地跺腳道。
“趕不上就趕不上,真不行我給你們找輛遊艇,把你們送到彩石島,你們在那裡同事們會合便是。”衛晨見眾人著急,想了想建議道。
“如今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李曉詩等人點點頭道。
“許大哥,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景區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錢凱鐵青著臉憤憤說道。
也是,身為錢市長的唯一侄子,被人打得左手臂骨折,卻只能任由打他的人揚長而去,這口氣還真是很難忍下來。
“秦局長既然開口了,跟她硬碰硬肯定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