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過顧倩琳以前是您的學生,如果她要轉投到我這裡,是不是會不妥?”丁志江已然完全明白了吳永平的意圖,不過說的話卻是特別的虛偽。
“只要她願意,沒什麼不妥的。”吳永平說道。
“那行,不過夏雲傑有三個研究生,我今年已經招了不少研究生,再添個一兩個還行,一下子三個不僅我自己帶不過來,恐怕學院裡也不會同意。不如吳院長也帶一個吧,以吳院長您的名望,只要稍微招招手,他們還不爭著要轉投到您的名下。看病沒病人上門,學生又全都跑了不願意跟他,我倒想看看夏雲傑還有什麼臉面留在我們中醫學院,洪院長又如何繼續偏袒他?”丁志江說道,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臉上露出了得意和幸災樂禍的表情。
“哈哈!”吳永平聞言終於忍不住放聲得意地笑了起來。
夏雲傑當然不知道丁志江和吳永平又在算計他,早上他給顧倩琳三人上課,下午他又給新生班上中醫學理論基礎課。
學中醫的以男生居多,女生卻也不少。夏雲傑人長得帥氣又年輕倒是贏得了不少女生的青睞,上課都挺給面子的,個個聽得都很認真,而男生則差了不少。他們見夏雲傑年紀跟他們相仿,再加上隱隱約約也聽說了點“夏專一”這件事情,所以難免小瞧他,再加上見女生喜歡他,心裡面也多少有點吃味,上課就難免不認真,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低頭看武打小說的都有,甚至有個別已經在醞釀下次翹課的計劃。
大學生雖然還是學生,但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也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所以男生愛聽不聽,夏雲傑卻絕對不會去強迫他們,上課更不會像大部分老師一樣還點名。當然不管學生愛聽不聽他的課,有一個前提他們必須得遵守,那就是不能說話,不能影響別人聽課。
好在大家都還是新生,還不怎麼熟,而且暫時膽子也沒像老生那麼大,所以課堂上倒也安靜,只是偶爾會輕聲講一兩句悄悄話,所以暫時夏雲傑對這幫學生還是滿意的,也暫時沒有發過脾氣。
上完課,週一的下午,夏雲傑基本上就沒事了,便獨自一人沿著校園的湖邊林蔭小道慢慢走著。
夏雲傑喜歡這樣的感覺,一個人靜靜走著,安靜愜意,又不時可以看到一些青春的身影,純真的笑臉。
正走著,夏雲傑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夏雲傑拿出來一看,見是他來江州市找工作時第一位合租者,後來因為他的緣故成了金露啤酒股東和總經理的張文斌,不禁感到了一絲意外。
說起來自從上次鍾楊穎的慈善晚會之後,兩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聯絡了。
“張總,今天是什麼風啊,你會想起給我打電話。”夏雲傑接起電話,調侃道。
張文斌是個頗講情義的人,兩人合租時就處的很不錯,後來偶然一次張文斌還借職務之便特意把夏雲傑招去當了啤酒推銷員,只可惜夏雲傑不適合幹這一行。所以跟張文斌講話,夏雲傑自然很隨意。
“傑哥,您就饒了我吧。在您老面前,我算什麼屁總啊!”夏雲傑這麼調侃他,張文斌卻不敢真把自己當老總,聞言急忙道。
“呵呵,謙虛了不是。現在金露啤酒可是整個江南省都數一數二的啤酒廠,指不定哪天就是全國數一數二了,你這個大股東不是老總是什麼?”夏雲傑笑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在您面前就算了吧。我張文斌能有今日,可全都是託您的福。”張文斌繼續謙虛道。
夏雲傑見張文斌這樣說,就沒了跟他繼續開玩笑的興趣,話鋒一轉道:“對了,今天你打電話給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我要結婚了,本準備親自給您送請柬的,卻又怕打擾您,所以先給您打個電話。您看您有時間來參加我和小雅的婚禮嗎?”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