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澤夫婦也擔心女兒會再度崩潰和病倒,也不敢過多幹涉,由著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然而夏梨梨是什麼人?她可是公認的京城第一美人,還有人說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凡是她所過之處無不引發轟動,她如此關注夏貴妃的修墓之事,又宣稱秋流雪沒死,於是,便把太多人的目光吸引到這兩件事情上來。
“你們說,夏梨梨是想七皇子想瘋了,還是七皇子真的活著,還是夏梨梨故意這麼說,用以避婚?”全城的好事之徒大肆議論此事,怎麼想的都有。
夏貴妃的事情已經傳開了,鳳驚華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訊息。
夏貴妃與她無關,她無需在意這種訊息,但是夏貴妃是秋骨寒的母親,這些訊息對秋骨寒的影響估計不小,她不得不關注。
她把秋骨寒叫來,問他:“你聽說刑部要重審夏貴妃的案子,以及夏家要為夏貴妃修建新墓的訊息了吧,你心裡怎麼想?”
秋骨寒沉默一會兒,道:“已經過了五年,夏貴妃的案子不可能查明白了,至於修墓,當然是好事。”
秋露霜已死,當時看守夏貴妃的人恐怕已經死絕,就算還有活著的,也不知流落何處,怎麼查?除非直接下旨給夏貴妃平反,但秋夜弦為了壓制夏家,估計不會平白做這樣的好事。
至於給母親修墓的事情,總有一天,他會讓母親以最隆重的儀式下葬皇陵,讓她得到本該屬於她的評價與榮耀。
鳳驚華道:“你是否正在盤算參與這兩件事?”
這是她最在意的事情,如果秋骨寒沉不住氣,意圖為母親的清白作證或去祭祀母親,恐有暴露身份的危險。
秋骨寒搖頭:“我很想,但我不會再冒險。”
鳳驚華道:“我在想,為什麼夏家和秋夜弦要在這時候處理夏貴妃的事情?”
秋骨寒微怔:“你的意思是,這其中也許有陰謀?”
鳳驚華目光犀利:“有人在暗中尋找司馬一家的下落,你覺得司馬家為什麼會被人盯上?尋找司馬家的人又是誰?”
秋骨寒:“……”
鳳驚華又道:“夏梨梨到處嚷嚷著秋流雪沒死、秋流雪一定會回來的話,你覺得秋夜弦會把她的話當兒戲?”
秋流雪的母妃比秋夜弦的母妃不知強出多少倍,如果秋流雪出現,一定會對秋夜弦造成威脅。
事關政權的穩定,秋夜弦會一笑置之,不以為意?
秋骨寒:“……”
讓夏梨梨發現了他的身份,是他的錯,現在,連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彌補這個過錯了。
鳳驚華直視著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便是這是秋夜弦設下的局,目的是為了引你出現。不管你如何孝順你的母親,都記得你現在的處境,絕對不要露面。你做不做得到?”
秋骨寒沉默半晌後,緩緩的道:“我會做到的。”
其實,下個月是他母親遇害五週年的忌日,他真的很想親自送母親“下葬”和祭祀母親。
鳳驚華冷冷道:“記得你現在的話。如果你食言,我會讓你再度品嚐被囚禁的滋味。”
這虎崽子已經釀成了一次大禍,不能再讓他釀第二次。
秋骨寒抬眼,平靜的道:“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鳳驚華微抬下巴:“很好。你可以走了。”
秋骨寒離開後,鳳驚華微闔雙眼,陷入沉思之中。
秋骨寒剛走出去,就看到馬奴站在屋簷下等他:“少爺,練功的時間到了。”
一半時間習文,一半時間習武,這就是秋骨寒現在的日程。
秋骨寒仍然需要每日服藥,但他已經可以放心習武,馬奴就是他的教練。
馬奴教給秋骨寒的,除了基本功,都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