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蕭然這才瞧見她身後,正站著俏生生的雨婷,抿著嘴兒似笑非笑的瞧著自己。剛才的表現可有些失態了,蕭然臉一紅,尷尬地搓著兩隻手,訕訕的道:“呃,那個,我是說,你這一走,大夥兒也沒能送送你,心裡不安呢。咳咳,雨婷,你說是不是?”
“對啊,我也這麼跟林姑娘說麼!”雨婷若無其事的笑著道,“咱們姐妹好歹也在一起這麼久,哪能說走就走呢?今兒呢你哪也不許去,咱們姐兒倆好好說會子話。即便是要走,也不差這一天不是。”頓了一頓,故意衝蕭然笑道:“小三子,你說呢?”
“啊?我,我說什麼?那個,你們姐妹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好了。”
雨婷這丫頭鬼機靈,誰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主意?蕭然果斷的選擇了明哲保身,丟下這姐倆,狼狽逃走。
林清兒總算能多留一時,但是蕭然的心裡卻只是高興了那麼一會,接著就越發的亂了。雨婷留下她,不用說也是為了弟弟雨來。但是林清兒的性格,對雨來似乎不會再有什麼可能了,這一點按說憑雨婷地聰明,也應該能夠看得出來。再說林清兒這一次去意堅決,即便是多留個一天兩天的,又能改變什麼呢?
算了,由著雨婷折騰吧。不管怎麼說,這丫頭頗識大體,應該不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吧,蕭然這樣安慰自己。
正要去瞧瞧寧薇,忽然段興年帶著一大幫人前呼後擁的湧了進來。蕭然連忙叫道:“段大哥,正要問你個事,前兒你去回春堂取解藥,可鬧出什麼亂子沒有?那紫蟾回春帖是買的還是搶來地?”
段興年笑著給蕭然見了個禮,道:“當然是買來的,強取豪奪的事情咱們能幹麼?不過……”眨了眨眼睛,笑道:“不過這老傢伙實在倔得很,先前說死也不肯賣,我他娘一把火燒了他半條街,嘿嘿!”
“啊?!”蕭然又是一陣頭疼。李景疇的脾氣他是知道的,當日事情又緊急,不來點邪乎的,這解藥甭想買到手。不過這傢伙做的也太過分了,皺眉想了半天,道:“鬧出人命沒有?”
“沒,這個老段有分寸,嚇唬嚇唬他而已。並且我知會了同然堂的方掌櫃,讓他去善後,大不了賠他們銀子罷了。後來我又使人打探過。官府那邊也沒怎麼追究,事情已經平息了。”
“哦。”蕭然這才略略放心。段興年果然是粗中有細,這善後地事情交給雨來,應
會有什麼問題了。畢竟憑御賜的同然堂招牌,官府這個麻煩的。只是這麼一來,跟老李頭的仇可就算結下了。花和尚這次去,能請得動才怪。
段興年看他愁眉不展,早猜到了他的心思,詭異一笑道:“山下掠來的寶貝,請大人您過過目!”一揮手,幾個弟兄抬過來一隻大麻袋,還不斷地蠕動。蕭然吃了一驚,忙叫人開啟。這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只見麻袋裡抖出來的赫然竟是京師醫聖李景疇,五花大綁,怒目圓睜,嘴裡塞著老大一團破布,氣得眉毛鬍子一起抖。
蕭然連忙親自上前扶起,解開繩索,扯掉嘴裡的破布,還沒等說話,李景疇先一個高兒蹦了起來,顫顫的指著蕭然叫道:“原來是你!果然是你!!我猜就是你!!!你。你這恩將仇報的傢伙,好歹上回我也算救了你一命吶,幹嗎這麼三番五次的來害我?我李景疇到底哪兒跟你結下了這般深仇大恨,啊?你說,你說!”
蕭然自知理虧,只能賠著笑道:“抱歉。實在抱歉!都是這幫粗人不識好歹,衝撞了老先生,我這就替您出氣!”假意怒道:“花和尚呢?這個王八蛋,我叫他去禮請醫聖,如何能用這麼過分的手段?***,花和尚再哪裡?”
段興年道:“在洞外邊侯著大人呢。”一說完,眾弟兄都捂著嘴笑個不住。蕭然覺得奇怪,連忙跟眾人出洞一看。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只見花和尚正脫膊地赤條條地,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