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號兵正在那敲鑼打鼓的好不熱鬧。瑞林心說我他媽再上當,我就是頭豬!索性叫士兵整頓了酒菜,也在城樓上篩起鑼來,一邊遠遠的看熱鬧,還下令士兵一起叫好加油。只見人叢中一個穿著花裡胡哨地傢伙施施然走上前來。搖頭嘆道:“瑞額附果然夠牛逼,眼看老婆遭調戲,竟能談笑自若,巋然不動,佩服佩服!更難得竟有興致一同欣賞,此誠雅人高量也。我蕭然自愧不如啊!古往今來的駙馬爺中,瑞額附堪稱箇中翹楚,首屈一指!”
瑞林一怔,只見公主掙脫了眾軍士,跑上前來,直指城頭大聲哭叫道:“瑞林,你,你好!……”
一聽這聲音。瑞林險些昏了過去。這卻是如假包換的寧薇公主!一時氣的五臟六腑片片碎裂,恨不能一口水吞了蕭然。急取弓箭要射時,奈何肩膀著傷拉不開弓,便交給汶罕,顫聲道:“射,給我射死那王八蛋!”
汶罕戰戰兢兢的在箭垛剛拉開弓,只聽砰的一聲脆響,撒纓涼帽忽然飛了起來,腦袋上爆出一大蓬血花,一頭載到城下去了。蕭然哈哈大笑。一把拉過寧薇,摟在懷裡道:“瑞額附既然有這種特殊地嗜好,我便索性吃一點虧,成全了你吧!來,公主,咱們親個嘴來讓瑞額附瞧瞧!”
寧薇本就病的厲害。折騰的一番之後,身子更是虛弱極了。聽了蕭然這話,頓時急得暈了過去,軟軟的倒在蕭然的懷裡。瑞林在城頭望下去,一時頭髮盡豎,眼睛裡幾乎滴出血來,連聲嚎叫,操起鳥槍就要開槍。親兵慌忙抱住:“小將軍。小心公主!”
瑞林狂吼一聲,氣急敗壞的抽出腰刀衝下城樓,出城徑去找蕭然死磕。周圍的親兵也有二三十個一擁跟了出來,剛出城門。迎頭就是一陣狙擊子彈飛了過來,頓時臥倒一片,只剩七八個僥倖逃了回去。蕭然早哈哈大笑,抱起公主去得遠了,剩下瑞林一個人站在城下,喊天不應喊地不靈,茫然呆立良久,忽然晃了一晃,口裡連噴鮮血,栽倒在地。
卻說蕭然這一番大大的刺激了瑞林,按說心情應該十分舒暢才對。但是看到寧薇臉色蒼白如紙,呼吸若有若無,卻怎樣也高興不起來。這丫頭這一回可病得著實不輕,看著她昏睡不醒,蕭然很有些愧疚。弟兄們把叛軍丟棄地營帳揀了回來,在山谷中紮了營,過來請他歇息。蕭然讓手下把公主抬了進去,自己信步閒走。
轉過一座營帳,只聽裡面隱隱有人在說話。湊過去一聽,卻是程通跟花和尚的聲音。
“大人這一招,可真是夠絕的。你才沒瞧見,瑞林那廝當場就吐了血,倒在地上都爬不起來了。也是,老婆給別人這麼羞辱,自己卻在一邊看戲,要是換上是我,非他孃的找棵樹吊死不行。”
“活該,那廝罪有應得。要說禍及妻兒,那也是瑞林先開的頭。哼,怎麼辦他都不嫌過分!”
“那倒是!只是換上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麼餿的主意。頂多也就是把他老婆給上了,然後一刀殺掉!”
“切,你說那是禽獸,把咱大人當什麼了?不過話說回來,大人對寧薇公主,好像……”
“好像什麼?”
“大人一看見公主就有些愣神呢。公主這一病,他連著幾天都愁眉不展的,你說他會不會是心裡喜歡上她了?”
“喜歡?你別說,還真是保不齊。那小妞兒可真是個大美人兒呢,生的水靈,但凡是個爺們瞧見她,有幾個不動心的?”
“和尚,要不咱們去給大人說媒怎樣?反正公主還沒有下嫁,直接跟了咱大人,那才叫郎才女貌,天生地設的一對兒呢!只怕那公主性烈不從啊。”
“為什麼不從?咱們大人英雄蓋世,況且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可是寧薇公主,好像對那瑞林很是死心塌地地,可別到頭來讓咱們大人白惦記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