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繩。咸豐生前對寧馨感情最重,這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雨婷跟雪瑤氣得狠狠瞪了蕭然一眼,道:“好好兒的你又招她做什麼!”溫言勸慰。蕭然心說靠,我哪知道咸豐個癆病鬼居然還好這一口!憑啥老子就這麼倒黴捏?
寧馨畢竟是小孩心性,勸了一時也就好了,只是忿忿的不理蕭然,全然忘了下午還說要報答他這回事了。雨婷道:“難得聚在一起,咱們也別想那勞什子的煩心事,也學一學古人,煮酒論姐妹,可好?”
雪瑤道:“正是呢!有道是醉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正該開懷暢飲一回。可惜啊,今兒我卻不能陪你們喝了,不過卻可以以茶代酒。小三子,還不快快倒酒、看茶!”
蕭然見勢不妙酒想開溜,卻被寧馨一把揪住,只能垂頭喪氣的挨個給眾位MM倒酒。除了林清兒還算客氣,起身謙讓了一回,剩下那幾位簡直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個個都跟天經地義似的。蕭然無比鬱悶,只巴望著寶祿能來就好了,好歹的自己還能有個替罪羊。可惜這小子現在一天到晚地只知道跟段興年、程通這幫傢伙賭錢,賭的昏天黑地的,哪有時間來湊這熱鬧。
當下由雨婷舉杯倡議,四個女孩喝的是斛觥交錯,好不熱鬧。雪瑤這丫頭尤其可恨,自己懷有身孕不能喝酒,就一個勁兒的叫看茶。不一時,四位大美人兒倒有三位喝的雙頰嫣紅,面若桃花,坐在一處,當真是美豔不可方物,看得蕭然禁不住又蠢蠢欲動。只是當著林清兒一個姑娘地面兒,實在是不好下手。
雨婷也不知心裡打得什麼主意。只是頻頻勸酒,生怕姐妹們喝地不夠多。論酒量來說,林清兒卻是最好的,其次應該是雪瑤,可惜今兒又喝的茶。雨婷跟寧馨兩個差不多,本來都不如林清兒。但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姐三個輪流把盞,三巡過後,林清兒倒先有了七八分醉意。
蕭然在一旁伺候著,心裡這個憋氣,心說等一會回房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幾個丫頭片子。偏寧馨刁鑽,把腳直翹到桌子上。紅著兩個臉蛋兒,斜著眼瞧著蕭然,手裡的筷子還不住敲著盤盞,叫道:“小三子,來伺候姑娘們聽個曲兒。”那架勢十足的一個老嫖客,要是沒有林清兒在,估計就要說“來,讓大爺香一個”什麼地。
蕭然哪甘心受這擺弄,當即怒道:“不會!”
雨婷道:“別聽他地,他唱的還挺有味兒呢。記得當時暗香會館開業的時候。不是唱了個什麼蒙娜麗莎的麼?不知這位夢娜氏,可還有什麼新鮮地曲子?”說罷掩了嘴兒咯咯嬌笑。
寧馨跟雪瑤一聽有
人的名字,眼睛立刻就瞪圓了。蕭然慨嘆:人民內徒啊!連忙賠笑道:“那都是瞎唱地,路邊聽來的,低階趣味,庸俗不堪!眾位美女實在要聽。我唱首別的。”
想了一想,唱道: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你對自由的嚮往,
天馬行空的生涯,
—
你的心了無牽掛。
穿過幽暗的歲月,
也曾感到彷徨,
當你低頭的瞬間,
才發覺腳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地清澈高遠,
盛開著永不凋零,
藍蓮花……”
這一首曲子卻是低沉蒼涼,優美中帶著一些傷感。沙啞中帶著一點點頹廢,端的是撥動心絃。幾個女孩一時都聽得痴了,林清兒更是心中若有所思,微微低著頭眼中依稀有淚光盈盈。蕭然笑道:“你們只知道我會唱,卻不知林姑娘的江南小調也拿手的很呢!幹嗎不讓她也來一曲?”
林清兒忙搖手道:“我哪會什麼?你們別聽他瞎說。”
雨婷幾個興致正高,哪肯放過她?實在推辭不過,林清兒也是藉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