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
寧薇拔腳便追,卻被蕭然猛的攔腰抱起,向床榻走去。寧薇嚶嚀一聲。又羞又怕,緊緊摟住蕭然脖頸,將頭深埋在他胸前,嬌羞無限。
輕輕褪去衣衫,那一具完美無瑕的**展現在眼前。大概是因為自幼多病,加上寧薇很少去戶外走動。她地面板異常的白皙,真如玉雪凝脂一般。讓蕭然沒有想到的是,寧薇的身體竟比一般的女孩子敏感的多,甚至是有些誇張,無論觸碰哪裡,都會引起一陣輕輕的顫慄。
而當他的吻從瑩白圓潤的胸部一路向下,掠過平坦的腹地地時候,便發現那叢稀疏的森林中。有甘泉潺潺,已然氾濫成災。一個敏感的女孩子,總能輕而易舉的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更何況是朝思暮想的人兒?蕭然地身體騰的一下燃燒起來。猛的壓了上去。
“薇兒,我要你……”
“……恩!”
流蘇幔帳落下,一連串**的呻吟響起……
梅開二度,更加的酣暢淋漓。良久,這一場大戰才算是落下帷幕。此時的寧薇越顯楚楚動人,像只貓一樣的伏在蕭然胸膛上,依然是俏臉暈紅,彷彿雨後海棠,說不出的嬌豔。蕭然忍不住捧起她地臉龐,細細親吻。
“你……還沒親夠麼?”
“親不夠。能娶到這麼個沉魚落雁天仙般的老婆,我一輩子都親不夠!”
“騙人!你呀,就只這一張巧嘴。真不知我前世欠了你什麼,到頭來,都要還給你這個冤家!相公,薇兒也不求你別的,只求你從今往後,莫要再騙我就好。”
“當然當然。”
蕭然雞啄米似的點頭。
“唉!”
寧薇忽然輕輕嘆了口氣。蕭然一怔,道:“怎麼了?”
“昨晚……沒什麼!”寧薇欲言又止,臉卻變得更紅了。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蕭然壞壞一笑,忽然從衣服裡揀出一幅白絹,展開道:“你是不是說這個?”
白絹之上,有落紅斑斑。寧薇眼中一陣驚喜,隨即嬌嗔不依地道:“好啊,原來你早有預謀!”
蕭然大呼冤枉,告訴她這副白絹卻是從她昨晚穿的小褂上裁剪下來的。忽然靈機一動,道:“薇兒,你等我一下!”
說罷一躍下地,取出墨寶,飽蘸狼毫,揮起如椽大筆,刷刷幾筆一揮而就。寧薇奇道:“你做什麼?”
“老婆,你看!”蕭然再次展開白絹,赫然卻見一枝傲雪綻放的寒梅,躍然畫上。斑斑落紅,變成了一朵朵盛開的梅花,分外鮮豔。蕭然添上的那幾筆虯結枝幹,筆法也未見得怎麼高明,但大開大闔之間,卻又格外的帶出一種氣勢。
“相公!……”寧薇羞不自勝,卻又歡喜無限。蕭然笑道:“既然是畫,需得取個名字,我看就叫一剪梅,好麼?”
禁不住心潮澎湃,蕭然漫聲唱道: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總有云開日出時候,
萬丈陽光照亮你我。
真情像梅花開過,
冷冷冰雪不能掩沒,
就在最冷枝頭綻放,
看見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飄飄北風嘯嘯,
天地一片蒼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為伊人飄香,
愛我所愛無怨無悔,
此情長留心間……”
……
“相公,這首曲子,是你……特意為我做的麼?”寧薇激動不已,眼裡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慚愧慚愧!一時感慨!”蕭然大言不慚的道,一張老臉早已皮糙肉厚。
然而就在這時,窗外卻忽然響起一個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