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似乎看出了他的窘相,故意道:“痛不痛?”蕭然連忙搖搖頭。麗妃笑道:“傻瓜,我還沒擦呢!”
她的眼睛不象寧馨那樣大地誇張,卻極為明亮清澈,看上去便如一泓潭水,純淨的透明。蕭然向來臉皮極厚,尤其是經歷了N多的美女之後,即便是面對蘭兒那麼**裸的目光也絕不會有絲毫的羞赧,但不知為什麼,給她這明亮的目光掃過,卻頓時害起羞來,忙不迭地低下頭。
此時正是七月上旬,北京的天氣悶熱悶熱的,麗妃只穿了一件白綢小衫兒,甚至能隱隱瞧見裡邊小衣的輪廓。現在仍是國喪期間,麗妃雖是一身素服,卻越顯清麗脫俗,凹凹凸凸的曲線又是如此誘人,隨著微微的彎下腰,胸前的兩團便越發顫顫的晃動不已,而順著領口瞧見地那一抹瑩白如玉的肌膚,更讓蕭然一時瞧的痴了。
麗妃很快便發現了他的異樣,纖指在他腦門兒一點,嗔道:“壞東西,看什麼呢?不許胡思亂想!”蕭然一口口水嗆到了,又不敢用力咳嗽,憋地滿臉通紅。麗妃臉上也浮起一抹羞紅,道:“再沒正形兒,可沒人給你瞧了。”
蕭然連忙閉了眼睛,只覺一隻溫軟滑膩的手掌輕輕托起他的下巴,說不出的舒服受用,恨不能一輩子都這樣任她撫摸著。一顆心不免通通的狂跳起來,偏隨著那手臂,迎面又蕩來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忍不住深深一嗅,脫口讚道:“姐姐好香!”
說完了這句,那手掌登時停住,半晌沒了動靜。蕭然心說難道是嫌自己輕浮,把她惹生氣了?睜眼一瞧,卻看麗妃正怔怔的望著自己,眼中緩緩滑下兩顆晶瑩的淚珠。蕭然後悔不迭,忙道:“姐姐,是我不好。你,你別哭啊,小三子再不敢亂說了!”
麗妃猛的回過神兒來,忙擦了擦臉頰
“不怪你。是我……想起我孃家的弟弟了。”嘆了的道:“他小的時候總是淘氣,經常弄的渾身是傷,我給他擦傷口的時候,他……也總這麼說的。”
蕭然不免有些感慨。他活了兩輩子,也沒能攤上個姐姐,有時看到書上描寫的那種姐弟之情,難免憧憬。原來有一位姐姐溫柔呵護,竟是這樣幸福的事情,忍不住嘆道:“我命不好,沒有姐姐。唉,真羨慕你弟弟,能有這樣一個心疼他的姐姐,怎樣都值了!”
麗妃笑道:“傻瓜。我不就是你姐姐麼?在我心裡,可一直拿你當親弟弟呢!”
“啊?”
“啊什麼啊,乖乖地別動。”
蕭然心裡不知不覺的就有了隱隱的失落。他知道,麗妃這話的確是發自真心的。按說天上掉下這麼個仙子般的姐姐,又如此溫柔體貼,關懷備至。正是求之不得地一件美事。可是,但是,但可是,可但是……
燒酒擦在傷口上,弄的蕭然一陣呲牙咧嘴。麗妃看他那痛苦的模樣,端起他的下巴,輕輕的在他傷口上吹起。鮮嫩的小嘴距離自己也就幾公分的距離,香甜的氣息傳來。蕭然登時面紅耳赤。忽然有一種強烈地衝動,想不顧一切的吻一吻那迷人的櫻唇,但是他卻伸手在大腿上死命的掐了一把,勉強剋制住心裡的邪念。這倒不是因為他變得高尚了,而是實在不忍褻瀆了這份純潔的姐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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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壞東西,又不正經了!”麗妃瞧見他難堪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他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道:“你說你一個小公公,怎麼也這麼多壞心思?”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解他脖子上的繃帶。動作極輕柔,令蕭然心中一蕩,恍惚中竟似有一種說不出的依戀,直想能靜靜的躺在她懷裡,享受這片刻地溫情……
一圈兒,兩圈兒……眼看繃帶便要解開了。蕭然忽然清醒了過來,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抓住,結結巴巴的道:“幹、幹嗎?”
“你說幹嗎?你脖子上的傷這麼長時間了都沒好,不瞧瞧行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