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牯山賽馬會評選的最佳著裝獎,那是中美兩國頂尖的時尚雜誌主編共同推選的,不光是推選,最後的結果還會公佈在幾大雜誌上,也就是說自己的臉會出在全球頂尖的時尚雜誌露露臉。光是這一點兒就吸引了一大批二三線的小演員和小模特之類。
一時間牯山這邊各大酒店是人滿為患,整個春節時間比平時還要擁擠,至於大大小小的旅遊牧場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出現了一床難求的現像。
名馬,名人和錢吸引了無數回頭客和新客人在新春匯聚在年輕的城市牯山,而比賽的水準現在也有了十足的保證,新春大慶典光是報名的國外馬就有七十匹之多,而且很多前一年贏下了各場比賽的gi名駒都出現在了新春大慶典上,其中就有日本去年的寶冢紀念冠軍七歲的踢踏舞以及有馬紀念冠軍馬4歲的荒漠英雄,英國葉森打比的冠軍北方之光,以及其它一些頂著大大小小冠亞軍頭銜的馬。
事實證明牯山的比賽等級給不給力,獎金給力一樣能吸引好馬參加。當然了這麼給力的獎金同樣意味著很快這些比賽就會從ci變成gi。
這麼多的好馬一到場,也不是沒有壞外,最明顯的壞處就是高仁的計劃破產了,在2歲馬的比賽中大震憾在預賽中就被淘汰了一下來,不是大震憾不行,而是在這個距離上,它和勝出的馬相比跟本沒什麼優勢,而且最後進入決賽的只是十八匹,看看最後進入五場決賽的名單,簡直就是個小八國聯軍,中美日英法澳愛,全活了。一震憾是強馬,但是不是神馬,什麼比賽都能贏的。
不過有得有失,蘭花醬和玫瑰醬到是闖入了牝馬大賽的草泥地決賽,反正這次大慶典也不算是白玩一場。
大年三十的一大早,推開了門,一股子冷風就徑直的迎面吹了過來,盧顯城被冷風這麼一激不由的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準備往外走。
現在外面下了一夜的大雪已經停了,二十多公分厚的雪鋪天蓋地的,弄的天地間都是一片銀妝素裹,雖說是大清草不過沒有看到冒出地平線的太陽,而是一片白濛濛的,似乎老天就要印證一向不怎麼準的天氣預報今兒準了一次,傍晚的時候還有大雪降臨一樣。
“快點兒起來!”梅沁蕊的聲音和她的拍巴掌聲從背後響了起來。
盧顯城都不用轉頭就知道,這是自家的媳婦兒催著三孩子起床去馬廄裡刷馬呢,幾乎每天早上這娘四人都要來這麼一次,對於盧顯城來說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一大早的,你們夫妻兩個發什麼瘋啊!”這時的盧慕芷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把腦袋伸出了房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現在才兒點啊!”。
牛牛揉著眼睛哭喪著臉說道:“姑姑,我們要去刷馬!”。一邊說著一邊小臉上寫滿了委屈,一雙眼睛眼巴巴的盯著姑姑找同情。
盧慕芷一看張口說道:“嫂子,孩子幹活也不差這一兩天的,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歇一天沒什麼大不了的!”。
梅沁蕊點頭說道:“嗯,話是這麼說,要不這樣吧,孩子去睡覺,你起來幫著孩子把三匹馬給打理了,很簡單的,就是三匹小矮馬,加一塊兒也就差不多一匹大馬的量,怎麼樣?”。
“哎喲!姑姑的頭疼,姑姑要回到床上去躺一會兒,你們好好的幹活!”盧慕芷一聽孩子不刷要自己刷,立刻不幹了。‘頭疼’的非常及時一邊捂著腦袋一邊立刻把身體縮了回去。
梅沁蕊一看盧慕芷的樣子,笑著對著自家目瞪口呆的仨孩子說道:“好了,戴上圍巾去馬廄刷馬吧,等著刷完了馬,就可以和爺爺奶奶們一起玩雪了,看看外面,多漂亮!”。
一邊說著一邊梅沁蕊從門口的衣服架上拿起了孩子們的圍巾,衝著小腦袋上繞了好幾趟,幾乎就把孩子繞的只露出了兩眼睛,每人的手上都戴上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