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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只可惜盧顯城這些人跟本不當一回兒事。

有一幫人進賽馬場是不要錢的,那就是牯山馬會培養的騎師還有練馬師。這幫子十幾二十出頭的小子,對於今天的賽馬可是抱著極大的熱情,不是說這些傢伙太喜歡看賽馬了,而是隻有賽馬的日子,他們才有一天的假。

不光是馬會的騎師和練馬師,幾大馬廄培養的練馬師和騎師現在都在牯山馬會下屬的職業學校接受基礎培訓。其中就有幸運的顧長河。

練馬師和騎師,這兩個名稱聽上去相當的帶勁兒,挑起人來也是非常的嚴格,二十多天的招生,別說是牯山縣了,附近的幾個縣孩子甚至是平古市裡都有人趕了過來參加面試,好幾千個學生中間挑出了三十八個騎師,還有五十三個練馬師。

就是這樣嚴格的入學挑選,職校的校長。來自美國的老頭子還說,等著兩年後畢業的時候希望能有一半的人正式的成為牯山馬會的簽約騎師和練馬師。

“長河!想什麼呢”

顧長河一進了賽馬場,望著眼前筆直的大草道,現在的草道可比原來簡易草道要好上太多了,現在這個草道足足有原來的三倍寬,而且直道的長度就就是接近三千米,筆直雪白的圍欄在視線中申向了遠方,白的圍欄。青脆的草,再往旁邊是褐色的泥道。再隔一層雪白的欄杆是米色的沙道,每一條道還以深淺分出了不同的色彩,例如草道上用深綠和嫩綠兩種色彩間隔起來,在草道上形成了一條條兩米左右寬的大直條,整個賽道顯得非常的漂亮。

一想起自己以後將這樣的賽道上策馬揚鞭,顧長河的心中就升起一股子說不出的嚮往。

聽到了有人叫自己。顧長河一回頭,發現了原來是自己以後的同事,同為普格林頓牧場的員工,只不過自己是騎師,他是練馬師。

來的就是顧長河面試時候隊伍裡的高個子。名字叫仇剛,顧長河也剛知道這位字作姓的時候這個字就不念仇恨的仇,而是念球的音。因為這個,同一宿舍的大夥兒就送他一個外號叫他黑球。至於又小又瘦的顧長河到是沒有輪到一直伴隨著自己成長的外號,瘦猴。

因為作為騎師班的學員來講,沒有一個不是瘦猴,就連教員也是如此,掉出了瘦猴窩這個外號就是稱讚了。用教員的話說就是,你要不再是瘦猴那就表明你失業了,全家人都要餓肚子。

“沒什麼,就是想著自己有一天會在這裡比賽!”顧長河笑道。

仇剛一聽,說道:“這裡是好,不過咱們得先熬過這一兩年!”。

顧長河笑了笑沒有說話,對於一些人來講兩年的日子是熬,不過顧長河到是覺得挺好的,因為學校包吃包住,還有衣服發,加上牧場那邊還每個月有五百的零用錢,省了自己一張嘴,家裡日子好過了一些,顧長河挺滿足了。相比來說這裡的苦根本就不算是辛苦了。

就算是晚上睡馬廄,顧長河也無所謂,因為這裡的馬廄都比自己家的房子好,不光是有空調而且窗明几淨的還有空調,顧長河這輩子還第一次睡在空調房裡呢。

仇剛可不知道顧長河想著睡馬廄都比家裡舒服,他不太喜難睡馬廄,因為就算是打掃的再好,馬廄始終是馬廄,總會有點兒馬糞味和馬尿的騷味混在一起的奇特味道。不過雖說不喜歡,仇剛也不能否認自己從入學到現在幾乎有五分之一的晚上都在馬廄裡的小木床上渡過的事實。

只因為自己的老師說,想理解馬就要和馬吃睡在一起。

“哎!”仇剛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還好一點兒,有個木頭馬騎騎,我們入學了這麼久,屁事兒沒學會,從一睜眼就是鏟馬糞,喂草料,刷馬這些苦活兒,而且一干就是一整天,現在這裡三百多匹馬就靠我們這五十幾個人,等著活兒一干完,抬頭一看腦袋頂上的星星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