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蒜或者猴子,還算張人臉。”
她愣愣的看著他,大蒜、猴子?他是說徐大勇跟李東明嗎?她不滿的皺起秀眉:“怎麼你說話像刀子一樣,尖酸刻薄。”老是出言詆譭她的相親物件,太過分了。
他突然魅惑一笑,慢慢低下頭來,將雙唇湊近她的耳邊,唇間吐露出灼熱的氣息:“那你願意做我的刀鞘嗎?”
綿綿感覺耳朵癢癢熱熱的,她緊張的縮縮脖子躲避滾燙的熱源。真是的,說話就說話,幹嘛要湊得這麼近。還有,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咦?她猛的睜大眼睛盯著他。
“你……你你你……”終於領悟過來,她頓時臉如熟蝦,害羞得連腳趾頭都泛紅,蜷縮起來羞於見人。抵在他胸膛的小手開始拼命施力,想掙脫他的懷抱,但是累得氣喘吁吁卻是徒勞,上面那具男性身軀依然紋絲不動。
她微惱側過粉臉,不願意與他對視,硬聲道:“經理,我們貌似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吧。”
他在她身旁躺了下來,閉上了雙眼,輕描淡寫的道:“是麼,我還以為我們已經談得夠久了。”
咦?她詫異的轉頭,赫然看到他高畫質版的俊臉,身子連忙往後仰了一下拉開兩人的距離。她驚疑不定的盯著他的睡顏,蹙眉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們談了很久?”莫非他是真醉了?
“嗯。”他閉著眼睛輕應一聲。
她坐了起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什麼時候開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來通知她一聲?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緩緩張開了雙眼,星眸半閃,好像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後,他的雙眸漾開一絲笑意,薄唇輕揚,徐徐回答道:“就從你還是魚香茄子時開始吧。”
他的口吻很平淡,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無異於平地一聲驚雷!
綿綿被嚇得魂不附體,動也不敢動,呆呆的望著他,腦袋一片空白。
他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很沒同情心的閉上雙眼,專心睡覺。長長密密的眼睫毛微微上卷,柔軟的覆蓋在眼眸處,安然祥和。
她繼續呆若木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隔了好久之後——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凌晨一點,一道尖銳高亢的女聲劃破深夜的寂靜,樹上的鳥兒被驚散,紛紛撲哧著翅膀融入漆黑之中。
綿綿將整張臉都埋進枕頭裡,心裡大窘!
羞惱的悶聲從枕頭裡發出:“嗯吭哼嗯嗯哼哼嗯!”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確實是很早就知道沒錯。”
“哼嗯!”騙人!
“呵,是真的。”
枕頭沉默了一會。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她抬起憋紅的小臉,快速瞄他一眼,見他沒有睜開眼,就鬥著膽子一直看他。
“三個多月之前。”
她狠狠一驚,這麼早!
強行鎮靜下來後,她沉思一會,說:“不可能。即使你查到我的IP,也不可能精確到哪幢樓幾零幾。”雖然她不是很懂這個。
他不冷不熱的回答:“嗯,沒有固定IP的使用者,上網時都是自動分配IP,同一個IP在不同的時間段可能屬於不同的使用者。”
她咬唇瞪著他。誰要聽這些啊!
但是他偏要吊足她的胃口,遲遲沒有再開腔。
小綿羊氣惱的發動第二波枕頭攻擊,手中的枕頭不痛不癢的砸中他的胸口,還彈性十足的跳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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