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輸人不輸陣!她頓了頓,才道:“誰要你整理!你這麼有空,你要關心的話,去關心你那位姚小姐。她不是拍片受傷了嗎?”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我不是說過跟她……”
她打斷了他的話:“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我沒有興趣知道。我只是想拜託你,把東西搬走,不要再來找我了,OK?”
他是跟她說過那件事是假的,可誰知道是真的假的還是假的假的!怎麼那麼巧,兩個人同時出現在那個門口,隨後又一前一後的出了酒店。據她所知,很多明星就是這麼玩兒的,欲蓋彌彰!誰不懂啊!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深熱熱,分明有一絲喜悅:“找到毛衣我就搬!”她雙手叉腰:“那按你的意思,你一年沒有找到你的毛衣,你就一年不搬。兩年沒找到,就兩年不搬。三年沒有找到,就三年不搬啊!”
他沒有說話,但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她走到他的身邊,抬頭與他對視,平靜地說:“秦慕天,我們都是大人了。不要玩這麼幼稚的遊戲了。你不搬也行,我明天就拿去扔掉,信不信由你!”
“另外請你不要再過來了,我們不可能成為什麼好朋友之類的。情人到最後,其實不是變成仇人,就是變成陌生人。那些說什麼分手了還能成為好朋友的話,是騙人的。我們都是成年人,其實都清楚這一點的。所以我們不可能再成為什麼朋友的。最多隻是兩個曾經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所以,也請你不要再來我家裡,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好嗎?現在我的男友是左允白,我不希望他誤會。”
他安靜地站著,似乎沒怎麼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轉過頭來,凝視著她:“我和那個姚翎翎的確認識,但是隻是在某個活動見過一面。如果我說我碰巧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那個門口,而她也是。你相信嗎?”
她靠著牆,透過通明的落地玻璃看著辦個城市的摧殘繁華。她相不相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良久,才緩緩的道:“與我無關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只是請以後你不要再來了。來了,我也不會開門的,這真的是最後一次!”
他只是靜默,一片死寂的安靜。好一會兒才慢慢站了起來,取過扔在沙發上的西服外套,跨步而出。他的腳彷彿是灌了千斤重的鉛一般,如此如此的沉重,他幾乎無法提起,更無法跨出。
可他清楚地知道,現在的這一切,也是他偷來的。她早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兩人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而已。如今她說的那樣的堅決,那麼得斬釘截鐵,清楚又殘忍的提醒著他,真的,真的,這一切其實早已經結束了。只是他一直不肯相信,一直固執的在傻傻堅持!
當清晰的關門聲傳入了耳中,她才緩緩地轉過身。他沒有看到,她的眼底深處有無數的水光在波動,盈盈欲墜,只是因為她極力忍著,所以才沒有滑落。
她一動不動,定若雕像,只是呆呆的看著那扇關上了的房門。他終是走了,再一次地走出了她的生活。只是這一次,什麼都已經說清楚了,連彼此幻想的奢望也給斷的一乾二淨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木然的拿起了手機,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按下了他的號碼。她的手指冰冷,彷彿握著天山上那千年不化的堅冰,那麼那麼的冰涼,好似一輩子都擺脫不去了。
指尖無助地顫抖著,但終究還是撥了出去,也接通了,卻只是無語。她隔著電話線,清楚地聽到他輕而淡的呼吸,就如他擁著她的時候那般清晰。
兩人只是沉默,空氣彷彿都凝結在了一起。整個世界彷彿是一個空城,但彼此都知道對方依舊在那頭,從沒有遠離。良久,良久,她終於開了口:“他跟我求婚了。”
他依舊沒有說話,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她靜靜的陳述:“我跟他說我考慮一下。不過我想我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