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跟在後面,就當一個沒有任何法力的拖油瓶一樣,什麼都不幹,就讓他們去打。反正對方把自己拉進來沒安好心,他就乾脆撒手不管。
姜寒風倒還是不錯的,一直在他的邊上,幫助他抵擋,雖說姜寒風是個靈溢後期的修為,可是實戰本事比得上一些剛剛進入築基初期的修士。
他手上有一口飛劍,閃爍著寶藍sè;的光芒,聽他說這是他死前留下的,姜寒風一直很珍視,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拿出來的。
然而眼下,卻是觸及了他們的xì;ng命安危。
殺了一撥猛獸後,他們退出了猛獸群,又繞了個彎往另一處方向的小路行去,與此同時,後面也有幾撥其他的小隊,都是司馬府派出的修者僕人,專mé;n來獲取天漿yù;水。
王飛將神識放開,便看到其中有幾個小隊的人生生被一些猛獸活吞,慘叫連連,死狀悽慘,一堆又一堆的白骨碎rò;u,散落在地面上,那些猛獸吃了人rò;u還不滿足,伸出猩紅的舌頭,將地面上的血跡tiǎn了個乾淨。
一副血腥場面
這些,姜寒風他們是看不到的,只是路過一些還殘留著一些血sè;斑點的小道時,唏噓感慨一陣又繼續往前走。
他們可以使用飛劍來御空飛行,但是這裡山勢險要,樹木盤根錯節,叢林密佈,御空飛行還不如直接步行來的快。
在這種情況下,五個人bī近了天漿山叢的頂峰。
姜寒風的心不禁緊張起來,他知道,前面的幾個人估計是要動手了。
他扯了扯身邊一直沒動過什麼手的王飛,道:“木小兄弟,注意了,前面是小葉河,那裡有一條火圓蛇,十分危險,但是,也是我們的契機。”
“什麼契機?寒風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姜寒風道:“你也感受到對方對我們不懷好意了不是?如果我們就這麼跟著他們,恐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我想借那個機會,擺脫他們。”
王飛咋舌:“這樣行麼?萬一被他們發現,直接就把我們給……”
姜寒風也只是打算著,並未付出行動,見他這麼說,也很是無奈地道:“不過你說的也是,這幾人都是築基期的修為,有心要我們的命,恐怕根本容不得我們反抗,哎可是”
他一把抓住王飛的手。殷切道:“可是,我不能死啊我一定要為家人報仇,我怎麼可以死在這裡?”
王飛目光一凝,道:“寒風大哥,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說不定不用我們逃脫,他們就被別的兇獸解決了呢?畢竟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如果他們真的有心對付我們。那麼,就不能讓他們活著出去,不然,回到司馬府,依舊是危險重重”
“木小弟,你……”
聽到王飛斬釘截鐵的話,姜寒風一時間有些發懵,他沒想到這個木楓竟然會說出這番話,簡直是不可想象。他甚至懷疑,眼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男子,真的是如此柔弱?
他一心只是想報仇,想要殺了司馬家的人,對於別人的生死,還真沒放心上,可是經他這麼一說,確有道理。
如果這次不把後患解除,日後還是會陷入今日的險境。
“好,就依你了”
姜寒風也不多說,靜下心來,跟了上去。此刻,他與王飛算是系在了一條船上。
前面的道路漸漸寬闊起來,濃密的樹枝也散開,一縷金燦燦的陽光從樹枝縫隙上透lù;出來,撒到他們的身上,暖洋洋的,之前的yīn冷氣息一掃而光。
“吼吼——”“嗚嗚——”“吱吱——”
各種聲音在耳邊迴響,高大的參天古木漸漸消失,換成了低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