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喊的我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我……我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喊格格?”蕭龍溟緊鎖的眉頭微微一鬆,他的目光掃了一眼我,似乎是在奇怪我為什麼不說。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腳下的運動鞋,我說與不說根本就不重要。
“我最清楚了,蕭大哥,你就是一直喊著格格的名字。我呀,還拉著你的手,告訴你我就是你最愛的格格。你……你還偷偷吻了人家呢……哎呀,你可要對我負責。”耳邊傳來男人學女人說話時,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聲音。
我猛然間抬頭一看,是連少卿。
他臉上的肌膚膚如凝脂,卻泛著淡淡的紅暈,兩邊挽起的袖子到了胳膊肘。細長的手臂露在外面,纖細的手指嬌羞的糾結在一起。
一雙剪水雙瞳柔情蜜意的凝視著蕭龍溟,修長的睫毛如同蝶翼一樣輕微的抖動著,真是好不俊俏多姿啊。
我知道,連少卿絕逼是在報復蕭龍溟。
蕭龍溟大概是被噁心到了,臉色黑成了鍋底,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連少卿,右眼皮跳了幾下,“恩?我把你當做是格格了?”
“恩!”連少卿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嬌羞的揚起頭顱,露出修長的脖頸,手指指著一處脖頸處的紅暈,嬌羞的說道,“你看,你看,你還在人家的玉頸上留下了草莓印。”
這下不僅是槐香在一旁掩嘴冷笑,就連小和尚何靈川一直撥動佛珠的手也停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龍溟。
然後,小和尚就這麼紅了面頰,信以為真的低頭唸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蕭龍溟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抓著沙發扶手的手指緊緊的攥著,直接摳爛了我的榆木沙發,木屑都掉了一地,我估計蕭龍溟直接宰了連少卿的心都有了。
可是“輕薄”連少卿的是他,他怎麼下得去手呢?
這一下連我都看不下去了,蕭龍溟確實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格格,可他還真沒對連少卿下手。
我走到蕭龍溟身邊,低聲安慰渾身散發著殺氣的蕭龍溟:“龍溟,你別聽他的,你沒有把他錯認成格格。你要知道,格格對你的意義,你怎麼可能認錯人呢?是不是?”
蕭龍溟沉吟了一會兒,似乎覺得我說的話有幾分的道理。
他帶著殺氣的目光忽然狠狠的剜向連少卿,渾厚的聲音充滿了殺伐的力量,“現在滾去做飯,否則,離開這裡。”
“這裡是譚笙的家,你憑什麼這麼和本少爺說話。你已經有耶律楚格了,還非要去招惹譚笙,我鄙視你。”連少卿稚氣未脫的臉上一臉的氣憤,言語之間,字字句句都在和蕭龍溟抬槓。
蕭龍溟“騰”的從椅子上站起,猩紅了眼睛直接掐住了連少卿脖子,“哪兒那麼多廢話,這裡哪輪到到你說話。”
“連少爺,你再不走,難道是想被擰斷脖子才甘願嗎?你好不容易才逃脫王宅的,不該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可貴嗎?蕭龍溟,連少卿說的也沒錯,你……你就該一心一意的對格格,而不該分心到別人身上。你不是說了,格格的靈魂也許就在餘下那二十三隻盒子裡嗎?格格可能就在何家的這隻盒子!”我伸手去掰開蕭龍溟冰涼掐著連少卿脖子的手指,他倒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慢慢的就鬆開手了。
連少卿大概知道自己激怒蕭龍溟,更因為血誓的原因,不能離開我家。所以再也不敢招惹蕭龍溟,腳底抹油的就溜進我家廚房。
連大少爺估計是受人伺候的日子過慣了,應該還沒給人做過飯。廚房裡乒乒乓乓的,都是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我實在是有些心疼我的廚具。
“小東西,你看著我。”蕭龍溟的目光直勾勾的低眸看我。
我被蕭龍溟看的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