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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司徒慢慢的走進,她站在母親的面前,拿出了紙巾幫母親擦去眼淚,“我會幫你們調查出真相的,dna和一些線索的比對,還在實驗室裡化驗。過一段時間,才會有結果。汍蘭,你別太心急。”

“謝謝你,司徒。”母親的手握緊了司徒那雙那手術刀的手指,司徒的手指和她消瘦的本人並不一樣,不纖細,反而有些粗糙和壯實。

拿手術刀的手指,也許就是這樣充滿了力量。

司徒摟住母親的頭顱,自己也抬頭掉下了眼淚,“我……我在驗屍的時候,差點驗不下去。你知道嗎?他在被人暴力毆打之後,又被其他車子在高速情況下撞至全身骨折,最後摔在地上,造成腦部的摔傷。頭部,也有車輪碾過的跡象,不過他頭上的輪胎印被人處理掉了。”

我突然明白過來,司徒根本不是母親的朋友,她是母親的情敵。

司徒哭,是因為她到現在還深愛著我的父親。

一個沉默寡言,思想有點迂腐,生活能力極差,而且沒有半點幽默風趣的男人,居然是看上去優雅矜貴的女法醫司徒,念念不忘的愛人。

她對母親所有的有敵意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