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項建議。
寬近七米的第一道壕溝,五米寬的第二道和第三道壕溝,壕溝中置尖樁,然後引水灌注,再後面是護堤,加胸牆和睢堞,牆上向外斜列著削尖的木樁。護堤上每隔二十妾步修設一座箭樓,前兩道壕溝間讓人去砍伐了許多荊棘密佈期間,護堤和第一道壕溝之間又讓善於下陷阱機關的柯鎮惡遍佈許多殺人機關。漫說夜晚來襲,就算光天化日之下,不費上一天功夫,也休想在對方的箭雨下剷除這些障礙,除非從寬有四丈的通行通道出入,否則小股襲擾的軍隊將完全失去作用,只需使少數箭手守衛,營中士兵就能安枕歇息了。
楊浩和耶律斜鋒又遣人赴護城河上游切斷水源,引水他流。城中雖有活水,但寬二十米、深及三米以上的護城河水一旦乾涸,填平若干河段之後,各種巨型攻城器械就能直接搭到城牆上,同時護城河水沒了。也容易挖掘地道,當然,城中守軍也可以挖掘地道進行反制,但是挖地道未必一定要潛近城去,如果要破壞城牆,那就先得解決這條護城
。
改團團包圍為三面圍城之後,各面城牆方向軍中的攻城器械開始集中起來,楊浩又依摺子渝的建議,將攻城器械進一步集中,大量的攻城器械集中到了一面城牆處,兩百多具雲梯如果同時間搭在同一面城牆上。足以覆蓋這面城牆,無數計程車兵蟻附而上,在很大程度上抵消守軍的地利優勢。
摺疊橋、鵝車洞子、木牛,攻撞車。木幔、揚塵車…”也開始徐徐調動,依其功用,重新進行調配、集結,契丹和楊浩軍隊這樣浩大的舉動馬上引起了城中守軍的注意,城中停止了射石塊和毒煙球等攻擊武器,楊浩站在營中豎起的高十餘丈的望樓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城中一隊隊兵馬像兵蟻一般來來去去。似乎應對著他們的反應,正在做出新的部署。
楊浩警覺地道:“城中已有察覺了,不知道那位守城將領會做怎樣的應變。柯兄,你去請五公子來。讓她瞧瞧城中敵軍的異動,看看能否察覺什麼端睨。”
“是!”柯鎮惡答應一聲,便順著木梯向下走去,木恩待柯鎮惡走了,憤憤不平地捶了一下望樓的扶欄,沉哼道:“折姑娘”這番調動部署。我這門外漢瞧著,似乎也是大有門道,她這樣的本事,我是服的。可”…不管怎麼說,這是咱蘆州兵驀。認得只是少主你的旗號。折姑娘若爽快答應相助,幕後為少主策劃,我蘆州上下一定會感念她的恩情,可她居然還提什麼條件。”
楊浩不以為忤,微笑道:“子渝她,嘿,她幾時在乎旁人怎麼看了?又怎會把我蘆州上下是否感恩放在心上?如果抱著施恩圖報的念頭,那就不是她了。”
木恩猶自不憤,重重地哼了一聲。瞪起眼睛道:“她答應相助也就罷了,偏還要捧出她那侄兒來充當名義上的軍師,嘿!這不是利用咱們的兵,揚他折家的威麼?這一仗打下來,如果真的得了銀州城,恐怕府州折家的聲望比少主還要高上一籌。屬下”屬下越想越是生氣。”
楊浩呵呵笑道:“忙,人家幫了;實惠,讓你佔了;一丁點兒的好處都不分給人家?這樣吃獨食。如何成得大事?”
木恩臉紅脖子粗地道:“可少主還負有光復夏州的大任,如果能始終保持西北第一人的無上榮光,往來投靠的英雄豪傑必然更多。”
楊浩微微一笑,轉看向銀州城頭。低聲道:“這一座城拿下。不止是一座戰略要地,兵馬、糧草。源源不絕,如果咱們有那個本事,該站上去的,早晚要站上去,急什麼?
大澤鄉,陳勝吳廣揭竿而起,坐天下的卻是灑水一亭長。瓦崗塞。十八路反王,三十六路義軍。風風火火,穿龍袍的卻是太原李淵。只能伸,不能屈,半點虧都不肯吃,能成大事麼?
不過經此一戰,我才體會道你們雖忠心耿耿、驍勇善戰。卻俱是一面之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