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逆轉,我想……求穩的話,不如暫時收兵,所以想問問弟妹的意思。”
羅冬兒道:“大哥所言甚是,由於投靠過來到夏州軍隊甚多,我部糧草消耗的更快,軍中存糧已然告磐,我也正想與大哥商議收兵之事。而且,這些投誠的軍隊數量如今已過了我本部人馬,他們剛剛歸附,忠誠還很成問題,一旦遇到挫折,難保不會有人反戈一擊,唯今之計,我也覺得還是暫時收兵為妥。”
折御勳一見二人意見一致,不由大喜,二人計議了一番暫且收兵的事情,便又問道:“如今還沒有老三的訊息?”
一直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摺子渝飛快地瞟了羅冬兒一眼,耳朵悄悄地豎了起來。雖說她收到的情報中,楊浩始終下落不明,可她還是期望著能從羅冬兒口中聽到一點希望。
羅冬兒臉色一黯,輕輕搖了搖頭,帳中頓時寂靜下來。
過了片刻,羅冬兒強自一笑,說道:“還好,沒有壞訊息,就算是一個好訊息吧,驂恥嶺那邊可打聽到訊息了麼?”
羅冬兒這樣一問,折御勳的臉立即黑了下來:“嘿!駱駝嶺,駱駝嶺!”他“啪”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來。
羅冬兒詫異地看了看摺子渝,摺子渝輕輕一嘆道:“楊將軍……目中流矢,矢上有毒,以致暈迷不醒,其部將登時潰散,扶了楊將軍急返麟州去了。”
折御勳怒道:“他受了重傷,我不介意他返回麟州,可是多少該給我們通報一聲訊息吧?留他守在駱駝嶺,他居然不聲不響地逃之天天了,把我們的腹背留給了李繼筠。李繼筠偷襲銀州,虧得丁先生回來的及時,以致銀州未失。可是你的女我卻……
嘿!李繼筠襲銀州也罷了,如果當時我們不曾燒了李光睿的糧草,老三不曾機智脫困,這時腹背處出其不意地殺出李繼筠的人馬,今日一潰千里,四散逃命的就該是我們了。楊崇訓,真匹夫也!”
折御勳越說越氣,正怒不可遏的當口兒,一名親兵悄悄走到了帳口,一見大帥正在怒,站在那兒不敢說話口摺子渝轉眼看見,問道:“什麼事?”
那親兵抱拳稟道:“稟大帥又五公子,麟州楊將軍麾下李安、楊小麼、楊大寶、盧永義四位將軍求見。”
折御勳大怒道:“這個時候他們來做甚麼?不見!”
摺子渝眸波一轉,再道:“他們可曾說些甚麼?”
那親兵道:“四位將軍是反縛雙手,被人押來的。押他們來的人來說……楊將軍受箭創後昏迷不醒,幾員部將急擁主帥逃返麟州,竟未向大帥和楊帥通報軍情,險釀不可挽回之大禍。
楊將軍羞愧難當,只是因傷勢過重,不能親來負荊請罪,是以綁了這四員將,殺剮刑罰,聽憑大帥處置。”
折御勳冷笑道:“三家結盟,朕手出兵,本該同進同退,戰場上,勝敗乃常事,敗則敗矣,然而一則便落荒而去,棄盟友于不顧,如此作為,實在令人齒冷,如今戰局已定,還來請的什麼罪?他楊家的兵將是他楊家的人,我折某可管不著,請他們回去吧,請罪之說,折某當不起。”
說起來,楊崇亦兵敗急退,無暇通知楊浩和折御勳,折御勳部並未因此遭受什麼損失,他縱然惱火,也未必就願意與這多年的盟友就此拆夥。可是楊浩這一方卻不同,如果他早早的通報訊息,讓楊浩一方得知後方有一支敵軍已失去牽制,銀州未必失守口如今銀州雖失而復得,可是楊浩的女兒楊雪卻下落不明。眼跟前就坐著楊雪的親孃,折御勳不管怎樣都要做做姿態的。
那親兵並未立退,見大帥惱怒,便向摺子渝望去,折午渝一雙明眸卻只看向羅冬兒。
羅冬兒靜靜地坐子許久,忽爾展顏一笑,輕輕站起身來,說道:“大哥,主帥生死不明,從屬難免驚慌失措亂了陣腳,我盡出兵馬,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