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魁這兩個畢生以輔佐主公奪回定難五州為目標的將領更大。
而這,也將是越來越多塵聚到楊浩麾下的,擁有中原背景的文武官員的希望,就算是木恩、木魁這樣的將領,在徹底控制河西之後,必然也會萌生這樣的**。
楊浩順著他的手勢看去,目斃,落在隴右之地,隨即卻跳過了關中,直接向標註著巴蜀的地方深深地看了一眼,在那裡,他已經預埋了一著伏棋了,但是這件事暫時卻不必對張浦說伏棋能不能用上,還要看他這條大龍能不能做成,高手對奕。劫爭之下,看似威猛的大龍也未必不會被人寸斬。有些伏棋,讓它一直伏下去,才能做到進退自如。
楊浩對張浦的試探貌似完全沒有察覺,只是微笑著道:“張將軍想的太遠了,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地走,本帥如今的打算,是放過外線的綏州,暫避宋國鋒芒,專心經營西域,先拔除靜宵兩州外圍據點。用孤立、排擠手段,和平拿下靜宵,然後向西,佔據甘涼瓜沙幾州。攻克敦煌,打通西域通道,把河西之地先經營起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回到案邊道:“要做到這一點,先就得把在此地經營多年的李氏勢力盡數掌控於手中
張滿趁機道:“不錯,所以先得透過各種方法把党項八氏完全控制在手中,比如
他還未來得及說出與細封氏聯姻的事來,楊浩已贊同地道:“正是如此,你所說的那些三心二意的部落,如今只是拿捏不定,怕投錯了主子,倒不必用強硬擊。否則一著不慎,恐將陷入內亂。只要拔掉靜霍,他們自然歸心。在此之前。我相信他們縱有異心,也不敢對冒著滅族之險對本帥不利
張浦被他打斷了話題,一時不便再提起來,略一沉吟道:“大人說的也是道理,那好,待卑職去調艾將軍和木將軍的兵馬來,護衛大人逐營視察便是
楊浩失笑道:“怎麼?調上萬餘人馬,隨著本帥浩浩蕩蕩穿越諸塞?如此一來,豈不被他們看輕了咱們?”
楊浩問道:“這些部落中,你覺得哪個最不可靠?”
張浦道:“駐於城西南的拓拔克武部,與李光睿關係最為密切,與靜害兩州的聯絡也最頻繁。”
楊浩斷然道:“好,你我輕騎上路,先訪克武部
張浦失色道:“大人,知,先去武部?”
楊浩向他眨眨眼,笑道:“你不覺得,這樣反而最安全麼?”
張浦本是聰明絕頂之人,心**急急一轉,便明白了楊浩的意思,不禁信服地點了點頭。
二人帶了百十名侍衛離開了節度使府。這百十名侍衛一身重甲,椅弓佩刀,馬上又橫一杆長槍,殺氣騰騰,氣壯如山,其中只有一個竹韻,雖然內著易於行動的勁裝。外邊卻仍是女兒家的衣裳。輕輕盈盈,不著片甲。她輕快地跳上戰馬,扶了扶肩後的寶劍,忽然眉頭一皺,,
她又感覺到那股氣息了,就像一隻猛獸憑著敏銳的六識感覺到了潛伏於側的強大敵人,可是她始終鎖不安那人的位置。
自從在蘆州的時候,她就時常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尤其是夜晚。當她靠近楊浩的時候,她知道,這個人一定是楊浩的貼身侍衛。對她並沒有敵意,可是一個刺客的本能,使她對任何一個無法掌握的人的存在,都會本能地產生一種戒備。
更何況,無法鎖定這人的位置。證明這人比她的本領要高明的多。武藝比她高明的對手她見的多了。可武藝高明,不見得匿蹤鎖氣藏匿身形的功夫也一樣高明,死在她手上的人,大部分武功都比她高明。而這個人,明明讓她感覺到危險,卻找不到他的存在,這才是讓她最為忌憚的,她無法容忍這麼一個人物的存在,就像一頭雄獅絕不容忍另一個強大的野獸侵入它的領地。
“不行,一定要把他找出來。要不然,這種感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