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動,封鎖水陸一切交通要道,傳令禁軍,四出緝拿,重點搜尋西、南方向!”
“遵旨!”那侍衛接過玉牌運身便走。趙光義又喚過一人,森然道:“你們皇城司,簡直就是一群廢物,一群毫無用處的廢物,你去告訴甄楚戈,此案朕全權交給他負責,如果不能抓住刺客同犯,救回娘娘和皇子皇女,叫他提頭來見!”
這皇城司的人才是趙光義心腹中的心腹,也是最明白他所想的人,雖知聖上話中真意,卻也明白聖上這一次走動了真怒,雖說皇城司都指樣使甄楚戈是聖上在潛邸時就在身邊辦事的親信,可是這一回皇城司如果還是毫無建樹,甄老大的項上人頭可就真的難保了,所以急急答應一聲,忙不迭地走了出去。
趙光義返身走到壁宿毒前,目中泛起赤紅色,厲聲喝問:“你,受何人指使,同犯還有何人?”
壁宿看著仇人就在眼前,日欲噴火,可是他雙臂被大內侍衛扣得死死的,哪裡動彈得了,聽了趙光義的話,他嘀角噙著輕蔑的冷笑「說道:“你作惡多端,罪無可赦,何止我想殺你,想殺你的人千千萬萬!你問我受何人指使?哈哈哈,指使我的人就在這庵堂之內!“什麼?”趙光義臉色攸變,四下裡武士立恥一擁而上,背身向外,緊緊護住趙光義。
壁宿{1眥欲裂。繼續道:“她心懷至善。慈如江海。可她……卻被你這奸賊害死,她已成佛,她已成了菩薩,她在天上看著體,我……就是她的護法金剛,不殺你這奸賊,我誓不為人!”
心懷至善,慈如江海,卻被我害死?就在庵中,已然成佛?這……這說的不就是皇兄麼。俗話說天家元親,可是皇兄身為天子,對兄弟手足實無話說,這心懷至善,慈如江海可不就是說的他?他的靈位就設在崇孝庵中,這座庵堂本就是專為皇兄所設,他就在庵中一語可不就是說的他麼?
趙光義聽得心膽欲裂,哪敢再容他多說下去,趙光義劈手奪過一柄鋼刀。樣刀便砍。慌不擇言地道:“胡說。胡說。你分明……分明是受齊王差遣,欲謀不軌,還敢胡言亂語!”
這一刀劈下,直奔壁宿手臂而去,那反手擒住壁宿手臂的侍衛只覺手上一輕,定睛再看,壁宿一條手臂已齊肩離體,手中抓眷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創口鮮血濺了他一頭一臉。
壁宿悶哼一聲,幾乎昏厥過去,可他咬著牙,不肯在趙光義面前痛聲慘叫,待聽見趙光義所言,他心中卻是一動,齊王是誰他自然知道,他對趙光義恨如海深,巴不得他兄弟相殘,宋國大亂,方消心頭之恨,當即大呼道:“不錯,就是體三弟派我殺你!你惡貫滿盈,人盡誅之,就連你三弟都想殺你,哈哈哈哈!”
壁宿斷臂處血流如注,他本已失血過多,手臂一斷,流血更快,強撐著說完這句話,已是臉白如紙,若不是另一條手臂還被人死死扣住,早已軟劁在地。
趙光義被他擊斷手臂,兒子也昏迷不醒,本來恨極了他,想要斬斷他手腳四肢,活活折磨死他,一聽這話如獲至寶,本已斬至他縝上的鋼刀硬生生地止住,喝道:“替他急扎止血,投入天牢,著皇城司專門看管!”“三弟啊三弟,如今有了藉口殺你,就算斷上一臂,能永絕後患,那也值了。”趙光義目泛兇光,得意地想,轉念又想到了逃走的宋皇后、趙德芳和永慶:“就憑你們三個,跑得出朕的手掌心?你們孤兒寡母,除了德芳朕還委決不下,你們兩個女子,朕本想放過,如今卻是你們自蹈死路,須怪不得朕心狠手辣!”
自離開崇孝庵外的孤雁林後,永慶三人就被蔑於車內,一路經過了多少兇險,她們並不知道,她們離開的十分遲速,丁玉落這邊準備非常充份,摺子渝在原來擬定的計劃下再三完善,已致完美境界,整個搶救過程異常的順利,他們順得搶在朝廷封鎖九城之前出了汴梁城,繼而先東再北,再往西,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