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道:“我不想等死,我還有妻子、孩兒,還有忠心耿耿的部下,哪怕有一線希望,我也不會放棄。”
阿古麗沉就了,半晌才幽幽地道:“你有值得留戀的東西,而我……什麼都沒有。”
四下搜尋了一圉,牆壁上沒有任何可以攀附的地方,而腳下大多是磚石瓦礫,偶見幾根朽木,也既短又爛,根本不中用,楊浩心中沉重,慢慢走到阿古麗身邊,一屁股坐下來,把漸要熄滅的火把往磚石瓦礫的縫隙中一插,說道:“怎麼沒有?你一心要維護的族人,難道不是你的牽掛?”
阿古麗輕輕搖頭:“不,那不是牽掛,而是責任。我活著,那是我的責任,我死了,便與我全不相干,族人們會選出一個新頭人,無論生死,都不再需要**心。我的丈夫,在生死關頭想要我做替死鬼;我的部下,在我的部落剛剛安頓下來後,又想拖我一起造反……,你死了,有人想你,有人會為人哭,而我死了……,夜落紇會笑,蘇爾曼……也會大大地鬆一口氣吧……”
楊浩沉重地道:“我若死了,開心的人比你更多。夜落紇、蘇爾曼、李繼筠、尚波千、趙光義……,還有那個我想挖出來的陰謀者,他藏的好深,我本來……想要你幫我引他出來的,現在圍在這裡,我只擔
他說到這裡,忽然絡看到了什麼,身子向前一探,然後一把抓住火把,對阿古麗道:“移開一些。”“啥?”楊浩急不可耐地道:“我說,挪開你的尊臀!“啊?”“就是屁股!”
“喔!”阿古麗莫名其妙地向旁邊挪了挪,在她身下,是凝結成塊的一大塊泥板,旁邊貼著牆壁露出一腳寬的縫隙,火把照去,下邊似乎不是實地,而是空的。
楊浩瞿然一動,把火把遞給阿古麗道:“你拿著,下邊似乎還有洞口。
阿古麗在一邊拿著火把,楊浩開始不斷地搬挪起石塊來,大塊的石頭瓦礫都搬開了,搬的過程中,不斷有些細小的碎石泥土滾下去,那裡貼牆似乎真的有一個幽深的洞口,楊浩貼近了去,似乎能感覺到有微微的風貼著臉頰吹過。“有空氣的流動,那就說明,這裡不僅有洞口,而且一定與外面相通”楊浩大喜過望,搬挪的更加起勁了。
碎落下來的磚石瓦礫橫七豎八,有的地方中間有相當大的空隙,所以搬去上邊橫豎雜陳的石板泥塊,有時很快就能清理出一大片地方,楊浩向下挖著,洞口越來越明顯,當他拖出一具砸著血肉模糊的屍體之後,斜斜向下已經騰出了足以容一人透過的洞口。
就在這時,越來越弱的火把飄搖幾下,“噗”地一聲熄滅了。
“此路不通。往回走。”
楊浩說著,看看手中漸要熄滅的火把,眼睛瞟向阿古麗,阿古麗立即一縮身子,雙手抱住了胸口:“不,不行……”
“不行也得行。”楊浩舉著火把向她逼近一步,火光把二人的身影映在牆上,就像大灰狼逼近小白兔,但是聲音卻忽然軟下來:“王妃,大姐,你不脫不成啊,我現在就剩下腰間一塊遮羞布了,我脫光了也無濟於事啊。”“可一一一一一一可我一一一一一一”楊浩一臉正氣地道:“生死關頭,何拘小節?”
阿古麗瞪起杏眼,又羞又憤地道:“你當然可以不拘小節,我……杈若再脫,如何見人?”
楊浩翻個白眼道:“這兒除了咱倆,不是沒有旁人嗎?”
“那也不成,我堅決…不脫!”
牆上的影子伸出一隻巨大的可怕的大手,慢慢壓向小白兔的胸口,聲音帶著幾分猙獰的味道:“你脫,還是不脫?”
火把重新明亮起來,阿古麗的上身只剩下一條胸圍子,妙相畢露,羞不可抑。本來楊浩是架著她是的,自打上衣脫去後,她無論如何也不肯與楊浩並肩而行了,於是轉而趴到了楊浩的背上,由地舉著火把,楊浩投足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