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先由著他們鬧,在覃博桐的兩營禁衛軍沒來之前,先不要輕舉妄動;
不過,朕的人還是要保護的,暗中派得力的人手加強對魏忠賢、茅氏兄弟、張岱以及其他保皇黨重要成員的保護,另外,在南0京的重臣勳貴也得加強保護,謹防他們藉機把事態搞大,弄得朕下不來臺。”
“遵旨!”
吳進應了一聲,而這時候,朱由校又問道:“你前日告訴朕,近日先帝帝師董其昌要在籬水閣邀請老少好友敘舊,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近日各地士子尤其是復社的人活躍尤其頻繁,此次籬水閣之會,復社領袖張溥也要來”,吳進如此說後,朱由校便道:“走去看看,朕倒想了解一下這些江南文人士子一天在幹些什麼,這富貴風流地騷亂至此,難不成他們還有心思吟風弄月不成?”(未完待續。。)
第兩百三十五章 有眼不識泰山
籬水閣,秦淮河畔的一清倌之所。
朱由校此時並未坐船而來,之所以這樣做,自然也是要看看這些混混們到底猖狂到何種地步。
令人奇怪的是,這秦淮河畔,風月情濃之地,卻少有狂悖之徒,朱由校親眼看見一滿臉橫肉的大漢與一船倉內的窯0姐執禮甚恭。
“吳進,從這一路走來,到了這秦淮河畔,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朱由校問道。
吳進不由得會心一笑,作為東廠大檔頭,自然是觀察細微的,便朝朱由校拱手道:“回稟陛下,據微臣觀察,遭受打砸的多為販夫走卒,即便是富商巨賈也難以倖免,錦衣公子,紈絝膏腴也有之,但頭戴方巾或儒袍大袖的文人士子卻少有被欺辱的,這些人弱不禁風卻也是富得流油,但即便是獨行於巷道,也沒有被劫財的。”
朱由校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就命一東廠番子去試試。
於是,那東廠番子便也學著那混混流氓模樣,走著八字步攔在一生員前面:“這位公子,先別急著走啊,你還沒交錢呢,不過看細皮嫩肉的,陪我一晚也可以,雖說不能像船裡的窯0姐姐們一樣從前面進,但走走旱路也是可以的。”
“瞎了你的狗眼,不是跟你們的老大說了,看見有功名的就都不惹嗎!”
那生員直接就是扇子朝東廠番子頭上打了過去,東廠番子也只好挨著,然後假做不知道這裡面的規矩道了歉,然後才走了過來:“陛下,據剛才那人透露,這些混混不能對士子動手,而且似乎這些混混的頭目和士子之間達成了某種條件。”
“嗯,你做的很好,王承恩,賞他十兩銀子”,朱由校說著就先朝前面走了過去:“昭然若揭啊。”
而這時候,朱由校卻看見張岱也走了來,便站在他前面喝了一聲:“站住!”
張岱定神一看,便也驚訝不已,忙朝朱由校拱手行禮,但也被朱由校給阻止了:“朕現在是微服私訪,且不可暴露了朕的身份,一切禮節皆免,只喚朕朱先生便可。”
“微臣明白,朱先生”,張岱結結巴巴的應了一句,就忙問道:“不知朱先生這是去哪兒?”
“籬水閣”,朱由校說著就往前走去,而張岱也只好跟了上來,當今陛下會來這種地方已經很讓他感到驚駭,但他沒想到陛下和自己去的還是一個地方,他此次來是受董其昌邀請,但他卻不知道陛下來這裡是為了何事。
不敢多問的張岱只好跟了過來。
而這時候,朱由校已經走了進來,卻正巧與一個小孩撞了個滿懷,而這小孩卻正是那日在街上被自己救下來的小女孩。
且不待朱由校先打招唿,這小女孩就先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但許久不見,其門牙已經掉了一顆,不過這樣反而略添了幾份俏皮:“小朋友!”
“你好啊,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