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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兩廣的官員們也不敢再違拗他的意思,無論是調配物資和穩定城內秩序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認真履行著商周祚的命令。

商周祚也沒有再回肇慶,就暫且留在了廣州府城,一面遣人透過其他方式聯絡南海艦隊一面調集其他地區的軍隊,以備不患。

……

而鄭芝龍和西洋番圖裡亞這邊卻因為明廷這邊遲遲未有人前來求和而顯得有些煩躁。

“鄭先生,那位叫商周祚的總督似乎很有耐心啊,蕭知縣到現在還沒來,難不成這些大明的人還真不怕我們的火炮嗎?”圖裡亞有些惱怒地說道。

鄭芝龍此時也有些鬱悶,也沒說什麼,直到最後才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炮擊一輪,殺他幾個百姓,燒他幾處民宅試試!”

廣州府城作為大明南海一帶的重要港口,在此時已經算是兩廣地區首屈一指的大城,因而在城外也有不少漁民村落。

雖然廣州府城已經戒嚴,並命令所有的漁船不得擅自出海,但仍舊有不少為了生存而冒險的漁民,如此一來就成了這些西洋炮船的活靶子。

轟隆隆的炮聲使得商周祚急急忙忙的登上了城樓,也親眼看見自己大明的漁民不少葬身於敵人炮火之下,但他除了咬牙咧嘴並命令繼續嚴禁漁民不得擅自出海以外也別無辦法。

近年來,由於倭寇之亂已經過去,天下承平已久,再加上朝廷的重心已然移到了北方忙著對抗滿清,再加上鄭氏海盜等又集中在閩浙一帶,致使兩廣地區的海防已經削弱不少,微乎其微的十多艘戰船大多已經破爛,且也形成不了什麼戰鬥力,更何況在面對這聲勢浩大的西洋番和鄭氏船隊時除了望洋興嘆也別無辦法,即便衝上去也只不過是雞蛋碰石頭。

不過,雖然不太懂軍政卻懂民政且愛民如子的兩廣總督商周祚還是命令兩廣地區少的可憐的水軍戰船冒著炮火去救回那些在敵人炮火下的百姓們。

好在,鄭芝龍和西洋番的船隊在一輪炮擊後就停止了攻擊,並主動派出了一個使者上岸。

而這個使者則是一個叫羅則西的佛郎機人,且也通曉大明官話。

之所以沒有派鄭芝龍的人來,則是因為鄭芝龍還不想直接承認自己已經站到了朝廷的對立面,寧願出賣國家利益也不願意犧牲掉自己的海洋利益。

當然,鄭芝龍這也不過是在欲蓋彌彰,即便他不打出旗號,單從帆船的規模與型別,稍有些經驗的人就能識別出這是哪方的海盜。

……

與此同時,在離東沙附近的一場海戰已經進入了尾聲。

黑色的硝煙濃霧開始散去,破碎的帆船也開始沉入海底,其身影逐漸湮沒於這一望無垠的海平面上。

不過,人的屍體卻因為發脹而開始逐漸露出在海面上,在破碎的木料帆布間散落分佈著,讓人看著很噁心,而一些鯊魚卻很是希望,逐漸朝這裡聚集。

細心一點會發現,飄浮在海面上的幾乎都是海盜的屍體,而南海艦隊的傷亡人員則大都被打撈而起,按照大明海軍學堂的宣誓規矩,除了全軍覆沒,盡皆葬身於海外,不得使自己的戰友漂泊在異鄉,成了魚蝦果腹之物。

反正從之前的北海第一艦隊到現在的南海艦隊都是這麼做的,海戰比陸戰更需要團體協作,戰士的集體主義精神顯得更為重要,而不讓自己的戰友拋屍海面則加強集體主義的一個很好的方式,即便是顧三麻子也很認真的朝甲板上的烈士們鞠躬。

雖然犧牲的烈士並不多,但這些都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訓練出來計程車兵,由於皇帝陛下朱由校有意在南海一帶另闢蹊徑,控制澳門,便將很多北海艦隊的骨幹調撥進了南海艦隊,因而現在犧牲的禁衛軍烈士中很多都是經過大明海軍學堂訓練的複合型兵種,很多甚至還有功名。

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