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位神秘男人的墨曈中,他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遠處柳生一刀苦笑,這位中村家族的少主,倒是比他還有眼色的人物,未來不可限量。
“師父,那位尊主……”
“休要多問,汝等不得疏忽無禮,需要小心侍候。只盼求得旦夕國皇上開恩,恩准日盛國求降,此後日盛國上下,皆是旦夕國之臣,我等亦不能例外。”
“是,弟子們遵命。”
日盛國的這些人,頓時頹喪萬分,淪落到舉國求降,還唯恐對方不恩准,要苦苦哀求的地步,他們怎麼能不鬱悶到要吐血。
憑他們有多少的本事,在這個時候也是無有用武之地,大的戰爭,個人和小團體的力量是無用的,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這裡有些弟子,是經歷了東海之戰的,素日的自大早已經在東海一戰中,被消滅殆盡,明白他們平日在日盛國可以為所欲為,但是一旦陷入這種大戰,隨時都可能被殺死。
皇上和太子殿下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唯有遵從而已。最近幾日,也看到了戰爭過後一片片的白地,而那些都不是大舉攻擊。
“橫濱被毀掉一半,會讓所有的人都清醒過來。”
柳生一刀喃喃地說了一句,日盛國武士素來自大囂張,這些時日該是受到了不少的教訓。不少武士自行組織起來,到海邊來抵禦旦夕國的大軍,甚至要刺殺旦夕國的皇上和將領。
如今那些人的頭顱,就懸掛在海邊的礁石上,面目猙獰,有幾百個之多。
頭顱越來越多,以至於皇室不得不下令,命武士們不得再自行去刺殺攻擊旦夕國的將士,向皇室效忠,來京都保衛皇室。這樣的藉口,固然是為了招募到更多的武士和忍者包圍皇室,也是為了約束這些日盛國最為強壯難得的武力,把這些人儲存下來。
藉助天神的號召,很多武士和忍者從各地前往京都,去向皇室效忠。
中村一英的態度,還是很令人滿意的,更因為之前他是中村家族不曾對奚留香動手,傷害過奚留香的人。看在他一路對奚留香恭敬護送的份兒上,宮錦文臉色也略略好了一些。
“等你做了中村家主再說這些不遲。”
“尊主,很快中村家主的位置,就會交給小人,尊主有何吩咐,小人自當遵從,懇請尊主恩典,允許小人追隨在尊主身邊,侍候尊主。”
宮錦文有些無語,日盛國的人,都是這樣沒有骨氣嗎?
中村一英苦笑低頭:“尊主或許要譏笑看不起小人,當初織田大將軍發兵旦夕國,小人竊以為不妥。跨海發兵,從國力、財力、兵力等諸多條件上,日盛國都和旦夕國相差甚遠。只是小人沒有話語權,只能看著而已。如今尊主大軍壓境,貴國皇上魄力非凡,天子盛怒之下,覆巢之下無完卵。小人身負中村家族,身為日盛國臣子,也只想能盡力平息干戈,儲存日盛國和家族而已。”
“日盛國的很多人,似乎都不是你的想法,前往爺軍中刺殺攻擊的忍者和武士,如今已經有近千顆人頭,掛在海岸邊的礁石上。”
中村一英身體一震:“是,此輩狂妄無知,請尊主息怒。多少年來,日盛國屢次冒犯天朝天威,以至於很多人驕狂自傲。東海一戰,很多人還沒有清醒過來。小人愚鈍,自當遵奉日盛國皇上和太子殿下的旨意,不敢有狂妄的想法,唯求尊主俯允。”
宮錦文沉默片刻:“娘娘在中村家族的情況,你說詳細,莫要有半句虛言。”
“小人不敢,尊主容稟。”
中村一英將事情經過詳細稟報了一番最後道:“尊主日後若是發現小人有半個字的虛言,就請尊主滅了中村家族,要了小人的頭顱,掛在海邊的礁石上。”
“中村一英,若是日盛國的國君和太子,決心一意抵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