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發出一聲聲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聲。
而更詭異的是,這個女子的下半/身竟然是一條巨大的蛇尾!
“啊,痛,痛痛……”
這人身蛇尾的女子白皙若美玉般的上半身不著寸縷,只有那頭烏黑蓬鬆的黑髮順著她隆起的胸口傾瀉而下充作一件天然的遮羞衣物。女子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瑩潤,但看起來卻沒有一絲活氣。若不是她那雙淡青色的眼睛此時正充滿著瑩瑩水光,也許所有人都會覺得她只是一具美麗的屍體。
而她,可不就是一具屍體。只不過有人不肯讓她這般輕易死去,又將她強行弄活了而已。
大人,大人,大人……這世上執迷不悟的,又何嘗是我一個人?魯豔娘望著床上正糾纏不休的一人一蛇,心中那個被硬生生掩住的傷口再次被殘忍地扒開,
血流不止。
紫衣男子狠狠地咬著那人身蛇尾女子的鎖骨,直到自己的口中慢慢湧出了腥甜氣味才罷休。一抹絕望的暗色在他狹長的眸子裡一閃而過,但片刻後又被放縱滿足的笑意所掩蓋。
這個紫衣男子便是江湖上邪名在外的誅邪教教主——燕鳳瑄。
歡愉過後的燕鳳瑄在那人身蛇尾女子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才從床上慢慢地站起了身。跪在不遠處的魯豔娘一見燕鳳瑄站起了身,趕緊低著頭走上前來幫他整理褶皺鬆散的衣物。
被棄在一旁的白蛇女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滿意。她嘶嘶*著纏了上來,然後甩著巨尾一把抱住了燕鳳瑄的腰肢。烏黑如墨般的黑髮隨著蛇女的動作倏然散開,露出了大半高聳的胸房以及那滿是齒痕和咬痕的鎖骨。
“啊……鳳……”蛇女蹩腳地叫著燕鳳瑄的名字,大大圓圓的淡青色眸子裡閃著動物對主人特有的依戀和懵懂。
見此情景的魯豔娘幽黑的瞳孔微微縮了縮,豔美的臉上倏然閃過一絲悲哀之色。
被猛然抱住腰肢的燕鳳瑄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才無可奈何地轉過身,“阿瑤不要鬧,一會兒我便派人給你送鮮魚來好不好?”
那被叫做阿瑤的女子眨了眨眼睛,而緊緊抱住燕鳳瑄的手似乎有著微微的鬆懈。她艱難地啟了啟唇,蒼白冰冷的臉上這才染上了淡淡的紅潤色彩,“要魚,要鮮鮮的魚。”
“好,阿鳳一定給阿瑤準備最新鮮最新鮮的鱒魚。”燕鳳瑄*著阿瑤的黑髮溫柔地誘哄道。
一聽燕鳳瑄這般說道,阿瑤微微嘟起的嘴這才舒展開來。她毫不猶豫地鬆開了燕鳳瑄的腰肢,然後躺回大床上高興地打著滾。
恍如一個毫無心機的六七歲稚童。
燕鳳瑄靜靜地望著正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阿瑤,英俊的臉上閃著寵溺的笑意。但這深達眼底的笑意實在太過短暫,而笑意過後便是無盡的絕望與扭曲。
阿瑤,阿瑤,阿瑤,你為什麼不選我……就算是死,你也要同我在一起!
滿臉單純欣喜的女子捧著枕頭毫無知覺地笑著,天真無邪。段梓瑤,二十幾年前以其絕頂的美貌和武藝聞名於大漠,故而追求者甚眾,而其中最瘋狂的幾個裡就有風流不羈的邪君燕鳳瑄。
但才貌雙全的絕世美人不愛俊才愛將才,不久後,段梓瑤便嫁給了威武大將軍虞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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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書畫?您饒了我吧,讓我學這些東西還不如讓我跟熊小霜學摔跤呢!”身著一襲青衣的沈碧湖託著下巴心不在焉地說道。
正抱著蘋果大吃大嚼的熊小霜聽罷立即狠狠給了她一爪子。沈碧湖捂著腦袋眼淚汪汪地抬起頭,本想發怒的她一見熊小霜那熊假人威的架勢,只好又忍氣吞聲地垂下了頭。
此時的沈碧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