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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工一遍,施上肥料,就沒有什麼大活了,等著農收就行了。

日頭還是很毒,明晃晃的耀眼。一望陽光,滿眼生花,不敢正眼去看,只好用手掩著眼睛,從眼角抬起來瞅上一眼,罵兩聲太陽。

從村南的田埂裡走,很快就到了村西的大田地裡,李保柱的那個菜園,在不到膝蓋高的玉米苗田間,就如立在雞群裡的鶴,一眼就看到了。

李保柱的菜園,有三分多地,長形的,草棚在地的中間,也就是在菜園的北面。草棚北方,是李保柱的一畝玉米田。李保柱只此一塊地,一畝三分地。

貴枝還沒走到菜園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草棚在動,她也沒有在意,以為是風吹的。那草棚,本來就極破了,被風吹走,都不用驚奇。

來到菜園,兩邊是整齊的田攏,一攏一攏的青菜,或黃或綠或紅或紫的蔬菜果實,兩攏中間,是一個可容人透過的小田硬,也是路,更是灌水時的通道。

貴枝站在小埂上,先伸手摘了根黃瓜,骨婁一聲,咬了一口,然後再沿著中間的小埂向裡走,向著草棚走去。

越向草棚走,越看草棚在晃盪。晃的還挺厲害。

貴枝看了看天,看了看不遠處的幾棵樹,沒風呀,怎麼這破草棚晃的這麼厲害?

像福至心靈,像鬼迷心竅,貴枝一下子想起來關於李保柱和幾個娘們的傳說,貴枝偷偷的笑了,笑的像要去捉小雞的小狐狸,陰險狡詐,又帶著惡作劇。

貴枝避開正面,繞了個圈子,向草棚逼近,還沒走近,就聽到了草棚中傳出來的大呼小叫。

貴枝聽出來,男人就是她的近門二哥保柱,那個女人,她也聽出來是誰的聲音了,卻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心說:“怎麼是她?”

她,當然是指王芙蓉。

九 得勒得勒 二

憑心而論,王芙蓉除了在男女關係這種生活作風上有點那個之外,為人還算不錯的,至少會做人。

王芙蓉也不像別的婦女那樣,喜歡背後論人事非嚼嚼舌頭什麼的。對於她不是長舌婦,這一點我還是欣賞的,我認為,其實骨子裡清高的,是不屑於和一般的農村婦女為伍的,所以她和別的老孃們始終保持著一種平淡而平和的關係,即不過分親密,而不過分疏遠。就是這一點,村裡喜歡嚼舌頭的女人除了在背地裡笑話(妒忌?)她和樊廣成的事之外,也說不出來她的別的壞處,這就為她以後能當上婦女主任而沒有惹起多大的非議鋪平了道路。

基於對王芙蓉的印像不算太壞,所以當貴枝聽到和保柱二哥在草棚裡辦事的女人竟然是王芙蓉的時候,貴枝一下子就愣住了,隨即,她笑了,笑的更陰險了——這件事,又是一個猛料,又可以拿來當地頭幹活累了坐下來休息時的談資了,又可以當成端著飯碗到別人家串門時的笑料了。

為了確認一下,貴枝還是決定看個仔細,但又怕打草驚蛇被草棚裡的人發現,於是就貓下腰來,在菜埂間用菜殃來做掩護,悄悄的向草棚挪動。

從兩顆西紅柿架的中間,貴枝探出了頭,眼睛向洞門大開的草棚望去。

對於近門二哥保柱,貴柱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認出,所以她雖然只看到一個沒穿衣服的背影,也知道而且肯定就是保柱。

先開始看時,看的仔細了之後,果然不錯,正是王芙蓉!

貴枝一喜,又是一驚。喜的是她終於親臨第一戰線挖掘到第一手素材和資料,這樣有價值的新聞可是她挖的。驚的是,她看的到王芙蓉,王芙蓉也有可能看到她。

貴枝連忙定睛一看,這才鬆了口氣,原來,王芙蓉根本沒有睜開眼睛。

貴枝憤憤的暗罵了句,不敢再看,順著原路,悄悄的離開了戰火紛火的現場。

貴枝沒有再等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