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財的動作則是相反,他施展出功夫來,不停地向著那頭獅獸攻擊,將那頭獅獸打得連竄帶跳。
阿芒剛才宣讀了規則,在阿木和阿財與魔獸相抗衡的時候,在那臺子的旁邊點了一根香頭,這兩個人在這根香頭燃盡的時候,必須從這片區域中退出去,否則就會判負。
阿財的功夫不錯,雖然不曾傷得那頭獅獸,可是在時間並未過半的時候,就從那圈子裡面跳了出來,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地得意。
阿木論功力卻比阿財低多了,只是在臨近結束的時候,才算從圈子裡面跳了出來。
等到阿木跳出來以後,兩個人就交換了場地,開始了各自的救治工作。
這一次與下蠱時時間相同,兩個人都是手忙腳落,直到快要耗盡了時間,在香頭燒盡的那一刻,方才各自跳了出來。
“看起來,這治蠱比下蠱還要難得多呢”
風浪看到了,輕輕地向阿芳請教道。
“不錯,正是這般道理,只要將蠱製作出來,想要下蠱,相對來說,比較容易,可是想要救治,那可是相當難”
阿芳點了點頭說道,這道理很淺顯,她用不著多說。
“那對你來說,是下蠱容易,還是治蠱容易?”
風浪聽阿芳說過,她的巫道真經上,全部都是治蠱的法子,因此才微笑著向她問道。
“嗯,差不多吧巫道真經的上半部其實都是制蠱下蠱的法門,後半部才是治蠱的法門,所以對我來說,應該是差不多的”
阿芳的臉上流露出來強烈的自信,談起巫術和蠱術來,她身上的氣質頗為動人。
在阿木和阿財全部撤出場地的一霎那,虎獸和獅獸都被關在了一起。
在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裡,虎獸和獅獸兩個魔獸兩兩相對,眼中射出來的都是兇光。
本來這兩個魔獸就是一對冤家,而且實力都是差不多的樣子,在身子感到不舒服的時候,它們還是要鬥上一場。
這兩個掛了牌的魔獸,在這兒的一戰,就代表了阿木和阿財的這一戰,如果代表阿木的獅獸贏了,那阿木就算贏了,否則他就算是輸了。
虎獸和獅獸各自怒吼了一聲,就向著對方兇猛地攻了過去。
“怎麼回事,這兩個人的蠱術,怎麼會這麼差,就好象沒有效用一樣?”
看著虎獸和獅獸相鬥的樣子,就好象根本沒有受什麼蠱害,風浪愣了,連忙向著阿芳請教道。
“這兩個人選用的都是慢性蠱藥,耐心看著吧,馬上就要開始發作了”
阿芳一句話道破天機,耐心地衝著風浪解釋說道。
就在這時,風浪就驚詫地發現,獅獸那本來骨肉豐潤的身子,血肉好象都被什麼吞噬了一般,變成了一副骷髏架子,只有一層薄薄的面板覆蓋在骨頭上,連面板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樣子非常地嚇人。
由於沒有了血肉,獅獸那乾癟的唇片根本就無法遮住牙齒,一口森人的獅牙全都裸露在外面,慘白慘白的,圓圓的獅眼中露出了嚇人的光芒。
這那兒還象是一頭獅獸,不過是變成了一具骷髏,它的四個爪子,還能勉強地支撐住身子,就算是不錯了。
但是,就在這個當兒,那個虎獸並沒有上前去攻擊,因為,它同樣是遭遇到了麻煩。
虎獸就覺得體內如同針扎一般,內腑處疼痛無比,而且還在體內不住地竄動。
內腑中變亂已成,虎獸那裡還來得及攻擊外敵,只痛得大吼聲不斷,在地上不斷地翻滾。
就算是離得很遠,風浪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虎獸的內腑中,好象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跳動,帶給它無盡的痛苦一般。
這虎獸的神情如癲似狂,在這場中不斷地竄來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