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站住?”
誰知就在風浪等人行過一片荒林時,卻陡然間聽到一聲大喝,竟然頗有威勢。
風浪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下,還是停住了身子,唐生等人都隨著他停了下來。
“嘿嘿,沒想到還挺聽話的,把財物全交出來,可保留你們的性命”
說著話,八個大漢一起圍了過來,容貌兒很是猙獰。
“五行門可是有規矩的地方,你們這麼做,不怕受門規責罰嗎?”。
風浪臉色顯得很平靜,雲淡風輕地向著這些人問道。
“哈哈,你說的不錯,五行門是有規矩的地方,可是這座山峰卻是例外。更何況,我們並不是五行門的弟子……”
說完以後,這八個人一齊狂笑起來,看他們的容貌,實在是肆無忌憚。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風浪皺了皺眉頭問道,他的心中很是疑惑。
“這個問題當真好笑,再說了,我們幹嘛要回答你,你算老幾啊,把錢財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領頭的那個大漢不屑地說道,言語中要挾的意味頗濃。
“玄武,這兒交給你了,限你一刻鐘的時間”
風浪回過頭來,淡淡地向著玄武說道。
“好的,不用那麼長的時間”
玄武一聽有架可打,心中嘿然大喜,縱身就撲了過去。
那八個大漢一看全都愣住了,看玄武問都不問就動手,其蠻橫的容貌,好象他們才是劫道的。
隨著一陣噼裡啪啦的大響,時間還未過半,玄武就完成了任務,很瀟灑地拍了拍手。
那八個大漢全都疊羅漢一般,被玄武高高地摞了起來,一個個動彈不得,只是在目光中顯露乞求的神色。
那領頭的大漢一臉絡緦鬍子,被壓在最下面,縱然是有些功夫底子,可這種被人牆壓著的滋味,同樣是不太好受。
“我來問,你來答,一言答錯,人頭就落地,換下一個”
風浪說著話,用手向下虛切,作了一個斬首的姿勢,臉上帶著蕭殺的神色。
“知無不…無不盡”
絡緦鬍子將身子向上頂了頂,長出了一口氣,這才吞吞吐吐地說道。
自從有這八個字以來,說的象絡緦鬍子這般誠懇的,那委實是不作第二人想了。
“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風浪的心裡暗自好笑,臉色卻顯得更為陰沉,如鐵面的判官一般。
“我們都是……峰主府的人?”
絡緦鬍子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說道。
“胡說八道,峰主府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
風浪一聽可是驚怒交加,不由自主地大聲喝道。
“現有峰主府的腰牌為證”
絡緦鬍子嘆了口氣,隨著他的心神催動,就見一面腰牌哐噹一聲落在地上。
唐生一看連忙跑了過去,拾起了腰牌,彎著腰遞給了風浪,那容貌兒顯得非常地恭順。
風浪一看就知道這唐生是裝出來的,不由地笑罵了一句,然後將腰牌接到了手中。
仔細地檢視了一番,風浪點了點頭,看這腰牌的容貌,倒不象是假冒的,在這腰牌上,寫著毛彪兩個字,大概就是這絡緦鬍子的姓名了。
“既然是峰主府的人,為什麼要在這兒剪徑,明知故犯,那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風浪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還未到峰主府,這裡的人就會這樣“歡迎”他。
“唉,如果不是混到揭不開鍋的地步,誰會幹這等沒廉恥的勾當?”
一聽風浪如此見問,毛彪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一副苦大仇恨的容貌,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