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表皮雖然易於形成反射然而製造者為了透過新標準圖靈測試所以故意用了類似於隱形塗料對的東西,不過也許是他衣服的緣故。看來還要進行後續的實驗呢。上官天賞的眉頭又皺緊了些。
時間仿若靜止了許久,權輿和平陽公主都已很是疑惑地冷眼旁觀這視態該怎麼發展。半晌過後,上官天賞腦袋一拍,指著上官天賜道:“我三歲就離了家到洛陽,一直以為自己是洛陽人,那裡還知道家裡的事情?!”
上官天賜一聽此言,竟然不怒反笑,“這就對了!我哥哥確實三歲就離了家!那時我家還很窮,然後就將哥哥賣給了一戶走南闖北的商家,然而將哥哥賣了之後,第二年結果咱家家境好了起來,也就有了我。”
上官天賞冷眼看著,他自己說的是假話,對方說的也是假話,然而兩個人說的都這麼逼真,權輿和平陽長公主都有點不的不相信了。上官天賞當初對平陽長公主打的謊言,一點不落的又在這兩人的話語間又活靈活現的演繹了一遍。
——那上官天賜大概是聽信了平陽長公主傳出去的謊言。畢竟上官天賞只是個隨神君修道的童子,雲中君的身份自然是越符合常理越好。
“是嗎?”上官天賞將信將疑。權輿猛吸一口冷氣,胸脯頓時大了一圈,這他媽的全是假話啊,這傢伙竟然演的真有那回事而似的,這演技,加上這俊臉,為何不去北影上戲啊!
“如何不是啊?我已經加冠了,母親去年離世了。臨終前特地囑咐我,一定要尋到哥哥。”
“哼!一派胡言!”上官天賞一聽此言,冷哼一聲,抬腳進了房門,毫不客氣的坐下。
權輿和平陽長公主相與對視一下,也默契地走了進去,尋了位置坐下。上官天賜微眯了眯眼,心想這情況似乎不是特別對頭,看來自己不應該懷疑上官天賞,而顏權輿才是真正需要尋找的人。微微點點頭,嘴角上揚了一些,昂首挺胸走了進去。在上官天賞對面坐下。
上官天賞將漢朝那最古樸的茶葉細細一片一片的挑出來,他現在正在一葉樓的後院種植各種茶樹。雖然他經常性的出去“踏青”,然而畢竟爺爺樓還有一個閒的沒事幹的顏權輿可以幫著他照顧些,況且茶樹這種東西,也不是非要種的名滿天下不可。一片片茶葉滑進陶碗,沒有骨瓷的白皙,只有最本真的泥土的顏色,然而滾燙的開水衝進去,在燒製的泥土的縫隙裡,茶湯緩緩滲入又緩緩溢位,倒是多了幾分現代好瓷沖泡而沒有的滋味。上官天賞就自顧自的泡了茶,又自顧自地喝起來。
上官天賜有些坐不住了,喉結上下動了動。旁邊樹枝狀的銅燈燒的是名貴的檀香木,一圈一圈的向上蔓延,將整座屋子燻出佛堂的感覺了。上官天賜咳嗽兩聲,意在引起上官天賞的注意。
上官天賞聽到這兩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如此突兀,上官天賞重重的將茶碗放在了桌上,茶水濺起幾滴,在他雪白的衣袖上泛起一個個茶色的年輪。
“哼!二十年沒見過的人,如何張口便認我是你兄長?!”上官天賞劍眉一擰。
“我不是說了嗎?!要不是這一個月都待在你店裡留意,我也不會貿然認你做我的哥哥!”
“哼!假話,全是假話!”上官天賞的聲音都已經透出隱隱的憤怒了。
“你憑什麼說我說的是假話?”上官天賜的聲音轉眼高了一個聲調,不甘示弱。
“那,你也得拿出證據啊?!沒有證據,我憑什麼認你?!”這次茶碗狠狠地摔在桌案上,茶水濺了上官天賞白衣一身,權輿在旁邊看的心疼,那可是上好的綢緞啊!就這樣給毀了……不過平陽長公主那兒有很多,這富貴日子,咱也得好好過幾天不是?權輿這麼一想也就不心疼了。
“我,自然是有證據的!”上官天賜有些邪氣的笑著,臉湊到上官天賞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