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冷,至少也要耗費不少的心神。
可是事情已經臨到了頭上,想去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焦無言只得整個整衣襟,大踏步地走了出來,站在了這歸孫冷的對面。
“請”
焦無言知道這一戰已經是無可避免,於是拿出了兵器,然後拱手向著歸孫冷說道。
拿在焦無言手中的是一杆如意金槍,這槍與普通的長槍不同,是用一種極為罕見的金屬製成的,在堅硬的時候可以堅逾鋼鐵,在柔軟的時候卻可以變成繞指之柔。
歸孫冷在與剛才選手對敵的時候,用的都是一柄長劍,在這個時候當然不會例外,還是將他那柄黑漆漆的長劍拿了出來。
只是在那兒靜靜地站著,這個歸孫冷給人的感覺,就象是一柄長劍般,充滿了凌厲的殺氣,就算是以焦無言的修為,都隱隱地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見到歸孫冷並沒有搶先動手的打算,焦無言就不再客氣,將手中的如意金槍一抖,奔著歸孫冷的面門就刺了過去。
這一槍焦無言是用罡氣催動的,不但是速度極快,而且威力極猛,在眨眼間就到了歸孫冷的面前。
歸孫冷的眼神一凝,快速地一閃,就以間不容髮的速度避了過去,方位和時間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焦無言的這一槍,本來就是可虛可實,而歸孫冷的閃避,早就在他的計算當中,甚至連閃避的方位,都未能逃脫得出他的想象。
故此,焦無言冷哼了一下,如意金槍如同毒龍出海般閃了過去,向歸孫冷身體所在的方位猛刺。
誰知就見到眼前的黑影一閃,等到焦無言那迅猛的一槍刺了過去,便愕然地發現,歸孫冷的身子又已不知去向。
就這樣,焦無言一連攻出了數槍,在這空中猶如金龍穿梭來去,誰知始終無法沾到歸孫冷的身子。
臺下的眾多水族,看到了這種場面,一個個只看得瞠目結舌,心中在好笑之餘,還有些闇然心驚。
焦無言的攻勢之猛那自是不必說的了,而歸孫冷閃避的更是非常地靈巧,簡直就如黑龍一般,根本令人摸不著它的首尾。
在這數招的對攻中,歸孫冷始終未曾展開還擊,他的那柄漆黑的長劍,就這樣的握在手中,卻象是一柄蟄伏的毒蛇,隨時都準備暴起傷人。
連續地攻出了數招,可是焦無言卻連歸孫冷的衣襟都未曾摸到,心中不由地是驚怒交加,他的心中非常地明白,龍萱還在那邊的看臺上看著,他可不能讓她笑話。
想到這兒,焦無言將這一杆軟槍使得越發的急了,霎時間,在這個飛龍臺上空,到處都佈滿了這金槍的影子,一個還沒有幻滅,另外一個就隨即產生,將這片天空染得倒是極為的絢麗。
焦無言是徹底的急了,這個歸孫冷就在他的眼前,不斷地縱來縱去,速度時快時慢,可是無論是他採取怎樣的辦法,卻始終差那麼一點,總是無法打到他。
而歸孫冷給他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大,而威脅也是越來越重,那一道道偶爾從背後襲來的氣息,簡直就令他的脖子都變得僵硬起來。
如果就這樣的打下去,那麼一定沒有取勝的機會,怎麼辦呢,焦無言一邊繼續地展開攻擊,心中一邊想到,終於想到了一個主意。
“好子,有膽子的你別跑”
焦無言怒聲地吼道,看他的神情,連續地攻擊未果,明顯是動了真怒。
在這根本就打不到對手的情況下,焦無言簡直就象是獨自一個在這飛龍臺上表演,樣子顯得相當地可笑。
可是場下的眾多水族,一個個都是看得非常地緊張,它們心中明白,這樣的對決,一個不心,那就是流血五步的局面,所以此時的場面,應該說是相當地兇險才對。
焦無言的槍法越舞越急,看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