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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誰告訴她,他和又慈之間是愛情?他實在不曉得怎麼面對這兩個對愛情似懂非懂、偏又自以為是的小女孩。

他沒回話,思穎自顧自往下說:“又慈說,毅爵對我很不錯,平常他是不太搭理女生的,所以,他一定很喜歡我,只是還沒搞懂這種‘喜歡'就是幼年時期的’愛情',無所謂,他不懂我懂,我會好好照顧‘喜歡',讓它茁壯成長,到時……我……我……”

說完第二個我,她紅透雙頰,突地低頭,把臉藏到手心中。

這個莫名其妙的動作引起品幀的注意,猛地煞車,他把車子停在路邊。“你怎樣?”

他以為她不舒服,拉開她的手,審視她的表情,紅通通的臉、水亮亮的眼珠。她病了?前一刻還是活蹦亂跳的人……

深吸兩口氣,羞澀是少女的專用表情。“我沒怎樣,品幀哥哥,你說,我穿新娘禮服會不會很漂亮?”

原來是這個。品幀憋住笑,輕咳兩聲,避免傷害少女自尊。

“會。”他重新發動車子,駛入車道。

“等結婚時,你陪我一起去度蜜月好不好?”勾住他的手,靠在他肩膀上,迷濛的眼眸裡有淺淺幸福,

蜜月是和丈夫一起去的,如果她設定的丈夫物件是毅爵的話,他……垂眉,思索,他無法專心開車,他問:“為什麼要我陪你?”

“我有心事的時候才能隨時告訴你啊!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出國玩吧?我會害怕。”她回得理所當然,彷彿有她在的地方,他出現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笑了笑,不曉得她怎會忘記,她說的是蜜月旅行,蜜月旅行是夫妻兩個人的事,她不可能單獨一個人。

第六章

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

親愛的媽媽:

計劃即將展開,我在等待。

早上,我帶著一雙黑眼圈進入江善薇房裡,我摔壞溫度計、打破玻璃杯,她兇惡的問我,是不是想將她的房子掀了才開心?

我沉著臉告訴她,整晚,一個穿著芭蕾舞衣的長髮女人站在我床邊哭泣。

媽媽,你該看看她當時的反應。

她嚇得打翻牛奶,雙手不協調地推著自己的輪椅,顫巍巍地翻出她的佛經、佛珠,低頭默唸。

呵!她是心虛的,對於你的死,她有強烈恐懼。以前我不明白,為什麼每晚她都要念佛經才睡得著,現在懂了,她怕你,怕你向她控訴冤屈。

原來再兇惡的人,都會對死亡恐慌,這點給了我想法……

日記沒寫完,不懂禮貌的男人推門而入,中斷她的思緒。

“進門前,不能先敲敲門嗎?”

溱汸刻意的疏離,他感受到了。是為著那個吻嗎?

濃眉上揚,他是霸道的傅毅爵,向來只有他能拒絕別人,旁人無權拒絕他,所以她的疏離——駁回!

“這裡是我的家,而你……是我的人。”

沒給她時間反應,勾起她的下巴,激昂強烈的吻封住她的雙唇,他強索她的心、她的情。

她的拳頭阻止不了他、她的全力推拒撼移不了他,他是王,他做他想做、愛做的事。

強行侵入她的檀口,吸吮她的芳津,他的大手在她周身遊移,勾撩出點點心悸。

他吻紅了她的唇,他沒打算放手;他軟化了她的意志,仍不放手。他要她為自己瘋狂,為自己撤除防線。

最終,她癱在他懷裡,紊亂的呼吸貼上他紊亂的心跳。

“以後不準用對待陌生人的口氣和我說話。”

他不準的東西很多,不准她不對他笑、不准她在他懷裡想其他事情、不准他在她夢中缺席……這一大堆的不準,他將要求她一項項適應,直到她心裡想的人